白瑞德说:“老薛,你负责给芳芳找个好人家。”
薛家良说:“去你的吧,我远在博阳,芳芳怎么可能嫁那么远?”
白瑞德说:“你负责给芳芳找个好人家,我负责调动,你周围那些觉悟高,作风正派的好小伙都可以给芳芳介绍吗。”
“等我发现目标后。”
郑清说:“说点别的吧,这件事还太遥远。”
“一点都不遥远,别让芳芳向咱们几个人似的,都老大不小的了,还没结婚呢?女孩子的对象就要早找。”
郑清看了看白瑞德:“你应该很快就会脱离光棍队了吧?”
白瑞德抬起脚,在桌子底下踢了郑清一下。
郑清立刻呲牙咧嘴,说道:“你干嘛踢我呀?你以为你不说,薛哥就不知道吗?”
薛家良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就端起杯,说道:“他那点事,瞒不了我,我懒得说他,来,为了咱们都早日娶上媳妇,干杯。”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干了杯。
四点半,薛家良准时来到安平代表住所,安平代表团团长是聂凤强,他清点人数后,强调了会议期间的纪律,尤其是晚上外出,必须请假,并且保证通讯畅通无阻。
晚上,代表团成员在住处等着省领导来看望大家。首先到来的省领导就是龚法成,他被列入安平代表团中,他和代表们一一握手,询问着代表们一些生活细节问题。
薛家良在一旁高兴地看着龚法成笑,龚法成只看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坐在年纪最大的邢有信旁边,听取了代表团团长汇报后,简单讲了几句话,跟代表们又聊了一会就离开了,要去看望下一个代表团。
全兆和聂凤强送他出门,薛家良和其它代表成员只能远远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整个晚上,薛家良都没和龚法成说上话。
晚上,薛家良刚回到房间,就接到了邢有信打来的电话。
邢有信说道:“薛市长,晚上有安排吗?”
薛家良的脑子飞快地转着,问道:“您有什么指示?”
薛家良说:“我不止喜欢公然,我还喜欢过巩俐,喜欢梅婷,喜欢毛阿敏,管用吗?如果我喜欢谁就去追求谁行吗?”
白瑞德长出了一口气:“所以说我那句话并没有说错。”
薛家良指着他,说道:“错了,你完全说错了!照你这样说,如果巩俐将来遭受情变,她的男人是不是可以跟全天下爱慕她的男人说,我辜负了你们大家的付出和牺牲,是这样吗?”
“我说不过你!”白瑞德气恼地说道。
“这不是说得过说不过的问题,是性质问题,公然是出类拔萃又有爱心的姑娘,这样的姑娘没人不喜欢,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你能跟所有的男人说,我辜负了你们?”
白瑞德尴尬地看着他,说道:“老薛,你何必因为一句话这样跟我较真呀?”
薛家良瞪着眼说道:“这是原则问题,我必须较真!”
白瑞德端起酒杯,说道:“你爱怎么较就怎么较,反正我没有恶意,你不要多心,我非常清楚,你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为了我和公然好,为了我们能在一起,当初是,现在也是,所以,我恨不起来你,你是好哥们,是君子。”
薛家良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不要认为你恭维我了,我就不骂你了。”
“随你便吧。”白瑞德说着就喝了一口酒。
薛家良说:“我没你那么洋派,光喝酒不吃东西受不了。”
他说着就冲远处站立的服务生招招手,等服务生走近后他问道:“你们这里除去咖啡和酒,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服务生说:“有爆米花、锅巴、开心果、腰果,蚕豆、薯条、炸鸡翅、炸肉串……”
薛家良说:“好了,你别背书了,一份薯条,一份炸肉串。”
这时,郑清急急忙忙走了过来,他看见薛家良就咧着嘴笑,随后跟薛家良抱在一起。
“薛哥,想死你了——”
薛家良说:“我也想你们,你刚才干嘛去了?”
郑清说:“我刚才去看了一下芳芳,给芳芳带了点东西。”
“芳芳不是跟你在一起住吗?”
“现在不了,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市区一所艺术幼师学院担任舞蹈老师。”
“上班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