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问题，不过应该可以修炼，只是会比其他人慢点。”

“可以修炼就好，慢点没关系。额，那个，可以说说我是什么颜色的资质吗？”季然放下叉子。

“嗯，你的脉质不属于任何一种颜色的资质，却又包含任何一种。”

“这是什么意思？”季然懵住，这是客套话？

“你的这种脉质不常见，可以说万中无一。”段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以说是王体，也可以说是废体。”

“王体？废体？”

“王体，是古人对脉者万中无一的资质以及体质综合起来的一个统称，至于废体，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段老表情严肃。“你的资质，是夹杂在王体与废体之间的一种，叫无冕体。”

“无冕体，不属于任何一种颜色的脉质，但也可以成为任何一种颜色的脉质，甚至是白色。”

“那我岂不是很厉害？”季然心中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唉，无冕体之所以会呈现五色循环就是因为脉质与体质在你体内分布不均匀，其中将五种颜色的脉质都包含了在内。所以，除非你能找到你体内最厉害的那部分脉质与体质，并加以激发从而达到可以修炼，否则，你最多也只能到达兵境。很多拥有无冕体的人，终其一生也没有找到自己体内的白紫蓝的脉质。”段老说完转过身。

“那就是说我还是不可以成为脉者，不是还可以找出最厉害的那部分激发吗？”季然苦笑。“没事的，大不了就回家吧。”

“唉，人体脉络何其多，又如何能精准检测到哪部分呢？万一要是你只是体内某块肌肉表面一些细小的脉络有些白色脉质，你说你是不是一辈子就炼那块肌肉？而且，虽说是分布不均，但白色紫色蓝色脉质只会有一小部分，甚至可能加起来只是一个手指头大小。”

“本来我也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与其让你蒙在鼓里修炼，还不如让你自己选择。”

季然听完，终于知道自己已是没有修炼的希望了，也罢，断了这念头乖乖回去读书。

“不过，还有一个地方，也许会有机会让你有些许希望修炼。”段老又道。“吃完了就跟我来吧！”

季然不语，默默地跟着段老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