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脑还没有彻底情形，就感觉脑门一紧，一只脚已经踩了上来。

“我问你答，如果稍有罗嗦，死！”

凌一航的声音冰冷。

“柴晓曼在哪里？”

“fuck！你是夏国人？你是来救那个夏国女人的？真是该死……”

噗！

那个黑衣人张口大骂着，话刚说到一半，凌一航已经一脚踩落，脚底下的那个脑袋立刻像是西瓜一样裂开。

连一声惨叫都没有，那名黑衣人当场暴毙。

凌一航用同样的方法，叫醒第二名黑衣人，还是同样的问题：

“柴晓曼在哪儿？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不回答，或者犹豫，他就是你的下场！”

凌一航向着旁边一指。

那名黑衣人眼角的余光看过去，额头的汗水顿时滚落了。

那是他的同伴，几分钟前，还生龙活虎地站在那儿聊天。

现在，竟然脑浆迸裂。

这也太惨了！

“我们是黑盾公司的人，你不能……”

噗！

凌一航一脚下去，又是脑浆迸裂。

然后，第三名黑衣人……

这次，这名黑衣人很聪明，一脸的紧张和惶恐，说出了一个地名。

“给你个机会。如果你是在说谎的话，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我可以原谅你。”

“你还有最后一名同伴，我马上要问他。如果他说的答案，跟你说的不一样，你们两个都要死。”

凌一航的声音，丝毫感情都没有。

“真……真的！我说的是真的！”那名黑衣人喉咙蠕动，连忙点头。

其实，刚才他有过说谎的念头。但是，凌一航逼迫得太紧了，仓促之间，他想要编谎话，也来不及。

智商跟不上啊！

“好！”

凌一航把最后一人唤醒了问询。

有两具脑袋碎裂的尸体躺在地上，还有一个活命的同伴……这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该怎么选择，根本就不用多考虑。

他也说出一个地点，跟前一人所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