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出门,就听他捅娄子就捅到纺织厂保卫处,这篓子可是不小,要是被洪处长知道了,自己也少不了要挨训。他必须搞清来龙去脉,洪处问起,他也好知根知底、
“那保卫处长又怎么放过他了?”
“我不知道,他开始很凶的,要把肖尧抓起来。可后来,肖组长把蔡老大找来了,纺织厂厂长还请我们吃了大餐,肖尧又让饭店老板出了钱,好像是要还给厂长。”
高工被大刘说的云里雾里,凭他工程师的头脑,也捋不清这当中的关联。
“滚!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条理都没有。我告诉你,除非你不想在二处干了,否则,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去钢厂上班,别再来烦我了。”
大刘跑回来告状,可谓四处碰壁。不想在二处上班,可能吗?
午后,王国英吃过饭,在工棚外晒着温暖的太阳,惬意的享受这冬日暖阳。一个漂亮到令她嫉妒的女人找了过来。
“请问,你是这个工地钢筋班的吗?”
“是啊,你===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王国英拉长语调,忍不住上下打量来人。而外围,已经有不少木瓦工被来人吸引,在对她行注目礼。
这女人好像习惯了被人围观,就连王国英很不礼貌上下打量她的举动,也视而不见。
“我想打听一下,肖尧是在你们这里上班吗?”
“肖尧?你找他有什么事?”
听闻她是来找肖尧的,王国英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心里“咯噔”一下警惕起来,她不回答而是反问。
“这么说你认识他?太好了,他在哪?麻烦你告诉我。”
漂亮女人首先很兴奋,好像猎狗逮住猎物一样狂喜。可随即,在她那美艳到极致的脸上,又充满了怒气。
她的这一变化,王国英就在眼前。别说她不是瞎子,就是用身体感应,她都能感应到她这种情绪上的强烈反差。
“他不在这,调走了。”
看到漂亮女人的这种变化,王国英料定此人来者不善。但她并没有骗她,不管她来意善与不善,调走了就是调走了。
“调走了?这个小混蛋,调走了也不去告诉我一声。你能告诉我,他调哪去了吗?”
王国英听她脱口骂了肖尧,心里很不满。但她搞不清她和肖尧是啥关系,也没好多管。
“我只知道他调到东门新工地去了,具体地点我没去过,我也不知道。”
东门大了去了,钢厂在东门的东门,你骂他,就慢慢的找去吧。
“那----有谁知道具体地点吗?”
漂亮女人很失望,心有不甘的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