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和我爸爸生气了?你别在那乱说,我是生我自己气。”
肖尧被小玲一个激将法给弄得绷不住了,只好气呼呼的下床起来开门。其实,关键还是他肚子饿了,听小玲说带了吃的就更受不了了。自从在山里饿了几天几夜之后,只要肚子一饿,他就魂不守舍。
“你爸下手可真狠,都把你打成这样。”
看到肖尧伤势比昨夜见的更加严重,小玲的秀目泛红,有水雾生起
“唔,不狠我爸根本打不疼我,可跪汽水瓶真不是玩的,随便往上一跪我就受不了,谁给我爸出的这主意,千万别让我知道了。”
肖尧嘴里吃着早点,小玲给他后背擦着消炎水,他把昨晚的事几乎忘光,但一想到跪汽水瓶,他还是心有余悸。
“跪汽水瓶?不是跪玻璃渣啊?我和小姑还以为厂长要空瓶子,是要砸碎了让你跪玻璃渣呢。”
“什么?跪玻璃渣?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馊主意啊?玻璃渣跪上去,那还能好吗?我爸知道这个方法吗?”
肖尧吓得把吃进嘴里的米饺都吐了出来,跪瓶口不会见血,跪玻璃渣那一定是会见血的。要是被父亲掌握了这条消息,保不齐他以后会受到尝试。
“我不知道,我昨晚也是听小姑说的。”
“小姑?你不是一直喊她肖颖吗?怎么昨晚一晚就改口了?”
第一次肖尧还没在意,小玲再一次说小姑,肖尧才注意到。
“昨晚小姑在我那睡的,她对说了好多你小时的事。你想知道吗?”
“不听,不听。肯定没好话,你告诉她啊,我爸要是让我跪玻璃渣,我就找你俩算账,她就是小姑我也不会放过她。”
“原来你也有怕的啊?阿姨对我说,你是打死都不怕,今天打了明天就忘了疼。说你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嘿嘿嘿……。”
小玲见到肖尧那么紧张跪玻璃渣,不惜恐吓自己和小姑,心情也好转起来。
“你慢慢吃着,我去煮鸡蛋,一会来给你消肿。”
就这样,肖尧在家一过就是七天,这七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的伤,早就在小玲的精心照料下恢复如初。
在这七天里,肖尧也没与村里小伙伴来往。他除了看书就是听音乐,或者吹吹口琴和小玲自娱自乐,早晨起来连连拳脚,傍晚给栽种的花草浇浇水,剪剪枝,每天重复着一样的日子。
小玲这七天同样也过的很惬意,她除了晚上在肖玉房间睡觉,白天去了两次厂里往家里拿菜,几乎整天就和肖尧粘在一起,肖母连做饭、洗碗都不让她插手。
就在肖尧把一切都丢在脑后,只顾在家享受一片安宁之时,肖尧的老师加好友郝旭伟,来到肖尧的家里。
对于郝旭伟,小玲在厂里也见过,她在和郝旭伟打过招呼后,就主动去到厨房,把空间和时间留给了肖尧和郝旭伟。
“郝老师,现在正是上课期间,你怎么有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