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肖尧,做了一个梦,很美妙、很甜蜜的梦。在梦里,佳-人-相-拥,肌-肤-相-亲,娇-舌-缠-绕。没有隔阂的摩擦,细-腻-柔-软的口感,芬-芳-怡-人的体-香,令他处于几近疯狂的状态。
纤-巧的娇-躯,趴在他的胸膛,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朦胧的意识里,怀里的佳人,他分不清是谁。他也没想着要去分辨,他双臂用力,紧紧的箍住柔-软的娇-躯,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咿-咛”
一声忘情呻-吟,透不过气的如-兰-娇-喘,让肖尧更难自制,意-乱-情-迷之中,他退去了最后的束缚,翻身将怀里的玉-体-压-在身-下。
好男人跨马走天下,真英雄提枪上战场。
看着激-情过后,再次沉睡过去的肖尧,周薇爱羞涩的在黑影里,摸索着穿上薄薄的睡衣。在肖尧那疯魔般的揉、抓、啃、咬时,她疼得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疼痛她可以忍耐,呼吸她可以憋住,可令她怨恨的是,就在自己情-难-自-制,欲-壑-难-填,准备迎接那传说之中的撕-裂之疼时,肖尧败下阵来,提前投降了。
带着满腔的抱怨,小爱也为肖尧穿上衣服,她没有特意放轻的动作,没能惊醒肖尧分毫。她擦去身上那凉凉的污-迹,还不放心,起身拿来手电,偷偷的检查了一下。
激-情过后的平静,让她感觉到,满身火烧火燎的疼。她用手电光照向自己的胸口,那触目惊心的血痕,让她大吃一惊。圆形的、三角形的、长条形的,不规则形状的,血色深浅不一,布满整个前胸。
“色-狼。”
周薇爱扣好衣扣,娇-怨的骂了一声,再次缩进肖尧的怀-里,渐渐的,小爱带着浑身的酸疼,进入梦乡。
“小爱,快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好像觉得自己刚刚睡着的小爱,就被肖尧连摇带晃的叫醒了。
“肖尧哥哥,我刚睡下,还困着呢。”
“别睡了,要迟到了。”
肖尧一把掀开被子,从后面,就把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小爱抱起来,穿上鞋,推着她去洗脸刷牙。
肖尧一觉醒来,对昨晚的梦,还依稀可辨,他紧张的检查一下自己的内裤,发现没有污迹,这才放心了不少。
柜子上,用纸套包装的新袜子,他一看就知道,是小爱为自己准备的。那一刻,他的心,有了一阵的异样的悸动。有这样的妹妹,哥复何求?
“肖尧哥哥,你快来啊,我还怎么去上学啊?”
正在外间客厅,等候小爱洗漱完,要去上学的肖尧,听到小爱的疾呼声,连忙跑进卫生间。
看着小爱走出了房门,肖尧却心潮起伏,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气愤。
自己为小爱父母做了一些事,难道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们的女儿对自己的服务吗?
自己为小爱家庭做的事,难道就是自己放任自己的理由吗?
自己为妹妹帮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有什么可嘚瑟的?
换个日子,换个时间,哥哥累了,妹妹帮哥哥洗洗脸、洗洗脚,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今天不行!有施恩图报嫌疑,有自鸣得意的含义。
当小爱再次进来的时候,肖尧连忙起来。
“小爱,我自己来,刚才是我混了头了,你爸妈都舍不得让你这样做,我却”
小爱被肖尧的话说的晕头转向,她根本就没有肖尧想得那么多,哥哥这一天都累毁了。自己帮他洗洗,这是应该的。她见肖尧已经抄水打湿了脸,就把香皂的递给他。
“肖尧哥哥,你刚才想说什么啊?我没听懂。”
肖尧直到自己洗完脸,把重新抹了香皂的毛巾洗净,交给小爱,这才回答:
“没什么,我是说,你也累了一天,就不该再让你受累,帮我洗脚,我又不是地主老财。”
“嘻嘻嘻,肖尧哥哥,那是我自愿帮你洗的啊,地主老财家里使用的是丫鬟、老妈子,是花钱买的、雇的,我可不一样。你快睡吧,我还没洗泥。”
小爱端着残水出去了,肖尧被小爱如此解释,心中大释。钻进被子,昏昏欲睡。
周薇爱这两天的心境,就像是坐过山车,可谓是跌宕起伏。从她昨天下午,踏进窑厂的大门,到走出父母尚未布置完的新家,她就像是从地狱,爬上了天堂。这期间,她对肖尧有过抱怨,有过失望,更有过怨恨。
如果说,肖尧昨晚顺道去看望拜把大哥,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他上午给静儿买车,还买那么贵车,她心里是很失望的。
父母的窘迫处境,自己的无能为力,她没有乞求肖尧帮忙,但在心里,她是多么希望肖尧哥哥,能帮帮自己的家庭,帮帮自己的父母。
因为她知道,肖尧有这个能力,她也没有什么奢望,只想他能拿出一点钱,让父母改善生活,回到家里,不用在那破烂、肮脏的窑厂居住、干活。
今天,她的最低谷,就在医院,肖尧丢下她们一家三口,带着静儿离去,她看着他的背影,都快哭了。
在自己最无助,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带着妹妹走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肖尧这时候离开,会去干嘛?
周日到医院看病的人很多,她为父亲的病,挂号,排队,候诊,缴费,可以说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