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父皇连一个太子都没选出来过一个,更何况皇位的继承者呢?那些皇兄皇弟的手段,父皇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该地痞流氓也意识到自己说出来多不好的话,连忙转移了话题,“我去给其他兄弟们说一下,过几日我们应该就会带着行李离开了,从此再不踏足京城,再不兴风作浪,再不给其他人带来莫须有的灾难了。”
而后,该地痞流氓,就急匆匆的走了。皇族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句两句说不清的,他又有什么资格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询问,再如何唏嘘也只是国家换个新的国君罢了。
温桦旭笑吟吟的与他挥手告别,而后合了扇子转身走进了小屋,小屋里的香气四溢,从熏香炉里散发出的缕缕烟色,那缥缈烟雾中又掺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儿。
而小屋里的言泽辰见他进来了,扬了扬手上的一本小簿子,“你要的就是这个?”
“是,就是这个,怎么样?”温桦旭走近了言泽辰,接过了他手中那个小簿子,翻了几页,那簿子上写着人名,却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嗯,有点难弄。”言泽辰点点头,眼睛瞟着那小簿子,又邪笑着明知故问道:“你刚刚在门外跟那男的说了些啥?”
温桦旭似笑非笑的看了言泽辰一眼,问道:“你不知道?”
言泽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没听见?”温桦旭又挑了挑眉。
“我没听见。”言泽辰笑着,跟温桦旭如出一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