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林菊英笑道:“三婶,按照现在的法律,柳云惠是唯一可以告温建克犯重婚罪的一个人呢!过去可以,现在也还可以的,你老心里明白了么?”
何秀芳很是做作地幽幽叹了口气,道:“三婶呀,柳云惠不在家呀?好,正好趁着柳云惠不在家,我就跟三婶说说心里话。三婶,你要是惹得柳云惠心头火起,她一纸诉状将温建克给告了,那温建克可就得去坐牢,你也要不回这座房子的。”
三婶听了心里害怕儿子被抓去坐牢,却死鸭子硬着嘴巴,将脖子一犟,恶狠狠道:“凭她也敢!”
不知何时已站在大厅门口,手扶着门柱子的柳云惠轻轻咳了两声。
场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连何秀芳的脸上也写满了讶异。
柳云惠轻轻地清了清嗓子,一句一顿道:“听好了,再敢如此蛮横无理,哭骂诅咒寻死觅活的,我不仅要将你们赶出我家门,还要一纸诉状将温建克给告了,让你们鸡飞蛋打!”
何秀芳趁着三婶望向大厅门口处的柳云惠之时,朝林菊英吐了下舌头,嘴角浮起一缕狡猾的坏笑。
调解工作这才正式拉开序幕,经林菊英、兰秀萍、何秀芳和朱安婷轮番劝说做思想工作,并将允许三婶母子住在房子里的事情,提高到党员的高标准严要求后,柳云惠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临离开柳云惠家的时候,林菊英还不忘再将三婶一军:“三婶,你纵然趁我们离开后去上吊啊、跳河什么的死了,我也会怂恿柳云惠将温建克给告了。三婶,我说到做到的,你记牢了哦!”
四员女将的这一番调解功夫,直把郑爽看得佩服从五脏六腑往外冒出来。
去柳云惠卧室里取了出诊箱背上,郑爽坐在男人婆林菊英的自行车后架上回家去,低声对林菊英等人道:“你们牛逼上天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