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辉气咻咻吼道:“这也太他妈霸道了!”
郑爽叹了口气,道:“是呀!郑圣雄大哥一家三口,原来被逼得住到鸡公河上的一条破渔船上。大冬天的时候郑圣雄大哥发了寒症,是我接他们一家到我们家里住下接受治疗的。病好后我就将原来的诊所送给他们一家三口去住的,谁知却因此令玉娇嫂子遭到温建庆的强vs奸而上吊自杀了。哎,这都是我犯了错啊!”
杜聿辉听了情绪缓和下来,但仍然很是气愤道:“爽哥哥是在做好事,该死的是那天杀的温建庆!”
郑爽坐起来轻摇着头,叹道:“不对!首先是我轻视了玉山村温姓人家以郑氏人家的敌视情绪,毕竟不准郑圣雄大哥一家进村子,是温姓人家老祖宗立下的规矩,他们都遵守几百年了。几百年的习惯,几百年来养成的对郑氏人家颐指气使的强势心理,是我太低估这习惯和强势心理的能量了啊!”
将那天汪雪芬婆媳俩,因为郑圣雄住到家里而来大闹的事情,直说到雷鸿鸣局长强镇七位族长公,禁止七位族长公再按月收取杜展的月供。
杜聿辉听了微微点下头,道:“原来还有这许多前情,怪不得那天杀的温建庆敢大白天的上门强vs奸玉娇嫂子了。原来,在那些族长公的眼里,郑圣雄大哥一家人连狗都不如。”
郑爽叹了口气,将先前同为族长公的温书农所犯的罪行也介绍了一遍,感叹道:“那些族长公无法无天的作派,想来是几百年来沿习下来的,并非只针对郑氏人家。”
杜聿辉听说过温书农的案子,听了微微点了下头。
“当时温书农案情大白之后,玉山村举家外迁了不少人家,这才逼迫得幺叔不得不想办法,以发展村经济入手,以期请回举家外迁的那些人家。后来才有劝离不劝合的村两委决定,才有县委县政府参与进来的事情。”郑爽很是感慨道。
杜聿辉伸手搭在郑爽的肩膀上,跟着叹了口气,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爽哥哥,不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认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