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展工这么兴致勃勃,于虹嫂子也来了情趣,伸长脖子在他脖子上磨蹭了几下,俏声道:“公鸳鸯先洗洗脖子吧,来母鸳鸯帮公鸳鸯冲水来啦!”
话音未落,于虹嫂子已经拎下喷头,从背后朝展工当头淋了下来。
展工正背向于虹嫂子脱着白色t恤,冷不防被于虹嫂子淋个正。
心里一乐,连白色t恤也不脱了,半曲起腿来,学着鸭子走路的样子转过身来。
努力呶高眉毛,睁圆双眼,就象鸭子的眼睛一般眼皮一眨一眨地望着于虹嫂子,继续着唐老鸭的表演:“母鸳鸯真好看!呱呱,亲一个先。”
于虹嫂子也呶高眉头,圆睁双目,跟着学起唐老鸭来,侧脸将自己的腮帮子向着展工,道:“呱呱,亲一下来!”
展工淋湿了衣裤,抹一把脸上的水,呶长嘴唇在于虹嫂子腮帮子上亲了一口,道:“呱呱,香!”
于虹嫂子笑弯了腰,一手拎高喷头继续淋在展工头顶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转到展工的肩膀上去。
展工正处于男人体力精力最旺盛的年龄段,整日分泌出来的雄性荷尔蒙,足以支撑着他每日两次的生活。
单身一年多了的展工,身体里早已累积了n多的雄性荷尔蒙。
来玉山村结识了于虹嫂子,就象处于新婚蜜月里的新郎一样,脑海里整天都是那绮丽的场面。
只要跟于虹嫂子单独相处,展工总处于亚勃然状态中,一心只想着一个干字。
本就勃然的展工,这时受到于虹嫂子如此强烈的媚惑,立即象鼓风机正充气中的大气球,欲念一个劲地剧烈膨胀着。
于虹嫂子的身体就象一支摇曳着烛光的蜡烛,火苗触点了展工血管中的雄性荷尔蒙。
使得展工血液中的雄性荷尔蒙“呯”的一下,熊熊燃烧了起来,就象盛满汽油的桶里,给扔进了一个燃着的烟屁股,瞬间爆炸了。
展工的十指,把于虹嫂子勾得更紧了,似乎想把于虹嫂子搂入他的身体中去,成为他身体里的一个器官组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