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跑到诊所前门处的石板路上,郑爽光着脚,感觉到寒冷从脚底涌上来,不由跳了跳脚。
茫然地前后左右望了望,前是梯田,后是荒山,左往鸡公岭,右到通往县城的公路。
整个玉山村里,除了老幼病弱,缺的就是可以跟自己一样的,可以满足女人身体需求的青壮男人,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的嫂子了。
天这么晚了,再也没有过境班车可以乘坐,要离开玉山村,到最近的村子也得走十几公里的盘山公路。
郑爽心里窝囊得要死,在村口通往县城的公路上徘徊了好一阵,直到脚底冰得受不了了,才极不情愿地往诊所走回。
边走回诊所边诅咒着邱贵媚嫂子,郑爽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语言,都在心里都骂了个遍。
离诊所越近,郑爽的心便越虚了起来。
脑子里老想着邱贵媚嫂子是不是还在诊所里,甚至想邱贵媚嫂子是不是还脱得光溜溜的,躺在自己的被窝里。
郑爽在心里设想着,要是邱贵媚嫂子还在诊所里怎么办,要是还没穿起衣服来怎么办。
可办法设想出来一个,立马被他自己否决掉一个。
快走到诊所了,大脑里仍然没有一个完整的应付邱贵媚嫂子的办法。
在诊所门前犹豫了好一阵子,郑爽才硬着头皮绕到后门。
见后门虚掩着,就悄悄地推开一条缝探头往里望,朦胧中发觉被子是半翻卷着,被子里并没有人的感觉。
暗自松了口气,郑爽伸手拉亮电灯一瞅,果真没见到邱贵媚嫂子在了,迅速地返身关好后门。
特意加了一道门闩后,郑爽才放心地倒水洗脚躺到床上钻进被窝里去。
躺在床上,郑爽目光呆呆地望着天心瓦上空的星星,心里回想着今天连遭林英嫂子和邱贵媚嫂子的调戏,两次被迫逃离诊所。
要是这样的情景继续上演,自己怎么能继续呆在玉山村开诊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