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婷很不屑地道:“两个孩子,以为每个月800元钱就够了?真把于虹嫂子当作免费的女佣呀?”
郑爽摇了摇头,开导着温婷道:“也许,东东的爸爸在上海挣的钱也不多,这800块钱兴许还是从他牙缝里给省出来的呢!大上海租房很贵的,生活费用也很高,想来东东的爸爸也不容易吧。”
谁知,温婷听了竟然大摇其头道:“郑医生不知道,温兵在上海挣的钱可多了,但钱却养着其他女人了。”
郑爽听了大吃一惊,小心地探头望望外面,才回头对温婷道:“话可不能乱讲!这些事情你亲眼见过么?你说的温兵,就是东东的爸爸么?”
“还能是谁!我哥在上海就跟温兵住在隔壁,我哥说的,还能有假么?”温婷哼了一声,生气地说道。
得知于虹嫂子的老公,在上海还有一个女人的时候,郑爽心里隐隐的替于虹嫂子担起心来。
一个男人将心移走了,再回来几无可能。
怪不得温兵每个月只寄800块钱给于虹,原来这800块钱只是养两个儿子的基本生活费,而根本没有于虹嫂子的份!
也就是说,于虹嫂子必须在自食其力的基础之上,再照顾好两个儿子。
换句话说,于虹嫂子只是温兵家不仅免费,还得下田地劳作的保姆兼苦力!
郑爽边在外间接诊的房间取出听诊器等,准备开门接诊医患,边为于虹嫂子明日的上海行考虑起来。
郑爽心想,心不在于虹嫂子身上的温兵,应该不会容留于虹嫂子住在上海。
如果从经济角度来看,纵然另安排住处,东东的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以温兵一个到大上海打工的山区青年来讲,经济支撑力恐怕也成问题。
这温兵主观上的不乐意与客观上的不如意,于虹女子此趟上海行,只恐怕会以暂停几日即被送回为结局。
这结局,于虹嫂子肯定不乐意接受。然而,不乐意接受又有什么法子可以留存上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