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君瓷始终记得一件事。
当初咕噜第一次动用能量的时候受了损伤封闭了一段时间,差点让她以为咕噜没法恢复过来了。
只不过当初这件事涉及的是君梵,并不是她,所以她让人问了君乘月,君乘月却不回答这件事。
他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就是沉默。
君瓷还没有对君乘月动手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君乘白求了情。
君瓷不懂他的想法,但是君乘白说关起来的君乘月已经没有了能力对付他们,留一条命也没关系。
君瓷不理解他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出于圣父样的心情,她知道君乘白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就是他对于君乘月还有种复杂的情绪。
两个人曾经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他视君乘月为唯一的亲人。
莉迪亚是自己的爱人。
如果不是君乘月囚禁了他们这么多年,也许他对君乘月的态度还会要好些。
君瓷懒得管他们之间这种复杂的纠葛,她答应了君乘白不杀君乘月,但也不会给君乘月接近君乘白的机会了。
吃完了饭,君瓷去学校,君乘白去楼下晨跑,莉迪亚还在休息。
她在学校上完课,也通知了姜母今晚自己会带父母过去吃饭,姜母高兴的不得了,嘱咐他们早点过去,顺便也会让姜父今晚一定赶回来。
姜父也是个大忙人,不一定是随时随地都能回来的。
下午君瓷从学校回来接他们的时候,在楼下看到了君乘白牵着钢琴在溜,也许是这么久以来钢琴自从有了智慧以后很少被牵狗绳对待了,现在被君乘白牵着当它是个智障让它哪都不能去,就蹲在那里看别的狗子撒欢,如果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它那一关孤傲的狗眼里一种类似屈辱的情绪。
特别是在君乘白说:“钢琴,你怎么不和它们一起玩?”
钢琴:谁t要和这群傻狗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