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彩排结束,白渡鸢出了一声汗,欢快的跳下来,还挺高兴的问着君瓷他们的意见:“怎么样,我演的好不好啊?”
袁晨彦一脸严肃的赞同:“不错,很好!”
苏拉不客气的评论:“手臂拍的再快点就更像鸡翅膀在飞了。”
袁晨彦噗的一声差点没笑抽过去。
白渡鸢委委屈屈的扁扁嘴,“我就是觉得有意思嘛!”
她也不是有什么表演天赋,但从小就有一种比较猎奇的思想,当时话剧社演鸟的缺个演员,正好副社长是她认识的学姐,拜托了她一下,她便同意了。
因为她觉得演鸟还挺有意思来着,现在看着几个人的反应,简直是赤裸裸的嘲笑。
尤其是清冷的君校草都勾着薄唇,显出几分兴味,分明是跟着一块笑她的意思。
白渡鸢哼了一声,几个人一起出去吃饭,出了话剧社的时候,拐角撞见了一个短头发的女生。
白渡鸢看见她,顿了一下,喊了一声:“小芸学姐。”
短头发女生看见她,也有些意外的模样,接着便秀气的笑一声:“渡鸢。”
“当当当当……”
“啊下课了!”
“走吧,去打球放松一下。”
“下午看电影吗?”
“不看,等君校草的电影上映我再去看。”
细细索索收拾东西和议论的声音,又是一节普通的课程,君瓷收拾好课本,和袁晨彦准备去话剧社那边。
本来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但是袁晨彦今天说白渡鸢进了话剧社进行了客串表演,到时候要在校庆上进行演出的,他们的校庆也不久了,非拉着君瓷去话剧社看看。
君瓷想想的确没什么事情,也就同意了。
他们是突然生出的主意,所以没人知道他们要去话剧社。
去的一路上,君瓷今天眼皮跳得厉害。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但是眼皮跳是华国一种迷信的说法,实际上是眼睑痉挛,君瓷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