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嚣张不服,谁都不服谁,面前的人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虽是一段羞耻的过往,可对姜奕来说,也算是一个另类的纪念点。
如果他当日不发疯去蔚县,或许就遇不上君瓷这个人,一旦遇不上,姜奕心中的心便有些不稳似的。
“对了,君梵那事你还记得么?”
静谧的气氛中,他突然开口提起了君梵,君瓷瞬间睁开眼,眼眸如同琉璃一般光华璀璨:“记得,怎么了。”
“他找我问了下你的事情,乘月叔好像在君家说过你的事情了,只是治毅叔他们不相信。”
这句话令君瓷心中一顿。
君乘月的这件事自上次后,她便打算查到底了。
只是暗地里培养的势力还在进行当中,毕竟是在国外,又是咕噜掌控,许多事情不是那么好处理,现在短时间内还可能突破不了君乘月在加拿大的防护措施。
唯一的一个突破点就是,君乘月现在一直在华国,他似乎并没有再回加拿大的打算。
不过加拿大他呆了那么多年了,已经算是一个根的地方,咕噜也说过自君乘月走后那里的安保措施不减反而增强了。
这让君瓷越发确信君乘月以前在加拿大呆的地方一定藏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人?
难道真的是君乘白或者她的母亲?
毕竟就这两人和君乘月或许有牵扯,而且一直下落不明,连死没死都不能确定。
被人藏了几十年不被发现的话,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君乘月有这种能力。
“他找你问什么,我再怎么样和君家其他人扯不上关系。”
君瓷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就算是君乘月的兄弟,毕竟也和君家没有血缘关系,何况她这么一个外人,君家是不该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