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面仅仅只有几个人,君乘月,君治毅,君盛廉,还有一个正在哭泣的美妇人。
应当是君梵的母亲。
君梵此时昏迷的躺在床上,整个额头都被包了起来,厚厚的纱布,都渗出了血丝,可想而知伤口的严重程度。
那张当初桀骜不驯的俊脸,此刻布满伤痕,连本来面目都看不太清了。
即使知道严重,君瓷还是为君梵这伤势内心惊讶了一下。
这次的事情,估计大条了。
他们走进来,君乘月首先将目光转了过来。
“这么快就过来了?”
幽幽的,很是平静,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倒是君盛廉,看见君瓷脸色微变了一下,当君瓷的目光转向他时,他又立刻别过头去。
这样子,看起来有些搞笑。
“我和君瓷就在附近吃饭。”
姜奕绷紧着下巴,站到了君梵病床头,看了两眼便不想再看的别过眼:“叔叔,到底怎么回事?”
他问的是君治毅,只是君治毅神色黯然,有些颓废,开口的还是君盛廉。
君瓷不知道君梵这倒霉孩子到底是触动了谁的利益。
三番四次被人下这种黑手。
明摆着是要他的命。
君梵是如今家族老大君治毅的儿子,当然,并不是独子。
只是其中最受器重的一个而已。
君治毅自己都治理不好君家,很难说下手的会是谁。
反正目前君家的内部人,还有旁系,都挺有嫌疑的。
只是现在还没见到人,君瓷当然不可能操那么多空心。
到了医院里面,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君瓷不太喜欢这样的味道,主要是这具身体会条件反射的觉得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件事情震动太大,君梵的病房在顶楼的包间。
从电梯出去,就是一排排黑衣墨镜的保镖守在门口,除了来去匆匆的医生护士,整个顶楼都只能听见一声声压抑的哭泣。
姜奕的脸色从刚刚开始就不太好,他眉头皱的死紧,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嚣张样子。
他走得很快,君瓷跟在他旁边。
姜奕忽然侧头,微微低头,伸出手,勾了勾君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