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弟,那天你治疗肿瘤的手法,难道不是以气御针?”诸葛青问。
“哦,诸葛大哥说的不错,我的确用了气,不过,我们这一派的称呼是气针法,并不是以气御针。”楚江点点头说。
“想必你的气针法跟我爷爷说过的以气御针都是一门,只是不知,楚老弟是哪一门派?”诸葛青有些好奇。
“诸葛大哥见谅,师门有命,对于师门中的事情,绝不能与外人说起,所以,请见谅。”楚江早就在心中找好了这个借口。
毕竟,以后很可能有许多人会有这个疑问,他为何年纪轻轻医术如此高明。将这件事推脱到一个神秘的门派中,那就再好不过,反正他不说,没人会知道传承的事情。
“没关系,哪个人没有点秘密,来,咱们喝酒。”诸葛青本想打听一些关于以气御针的事,现在看来,只能找以后的机会了。
“老弟,我就住在东郊的别墅区,你一定记得来找我啊。”诸葛青笑着说。席间,一般就楚江和诸葛青聊天,偶尔李玉莲来敬一杯酒,不过,李玉莲毕竟是乡村的人,有些腼腆,敬酒之后也就没说什么。倒是秦小曼,偶尔来插科打诨一下,让席间充满一些生气,并不会让人感到
尴尬。
只不过,诸葛青旁边的那个方伯却一直坐在一旁,既不喝酒,也不说话,只是偶尔夹一夹菜。
如果刚开始的时候,楚江没和他互相打过招呼,知道对方还会说话,楚江甚至认为,这方伯可能是个哑巴。
当然,楚江也没太在意,年纪大了的人或许脾气越来越像小孩子,返老还童就是这样说的嘛。
这时候,李玉莲满面通红的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想去上个厕所。”
楚江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多半是憋了很久,因为大家吃饭,她不好意思开口,这时候,估计是谁憋不住了。
“想上厕所就去吧,没关系的。”楚江笑着说。
“这位是弟妹吧,别把我当成什么会长,不用拘束的。”诸葛青也是和蔼的说。
不过李玉莲还是有些紧张,在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酒杯给碰掉了。
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