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桀闻言,若有所思。
爱丽丝话锋一转,“我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比利那样的病人,毕竟,那么多人格的病人,实在少数,但是最近我因为一个契机,接手了一个病人。”
“是什么样的病人?”
“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叫露西。”
“露西?”
“她是纽约长大的英国人,我已经给她治疗了两个月,然后,我发现,她的人格分裂,也与童年有关。”
宮桀听了,默不作声,认真地听爱丽丝分析。
“在三年前,她因为杀了三个学生,被判决八十年,但是,经过诊断之后,律师以‘精神分裂症’为由,推翻了这一项罪名,不过,你知道,法律的程序尤其严格,现在律师仍旧在为她做无罪辩护。”
爱丽丝提起露西,显得有了一些兴致。
“其实,撇开她不幸的经历,我觉得……她是我接手过的最奇怪的病人,对我来说,接手这样一个病人,让我觉得很有探究欲。”
“她是个怎样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