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莲站起身,面无表情地道,“她受伤了,不方便,我稍微……”
他神情有些许不自然,显然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我稍微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福伯心里默默腹诽说:死要面子的家伙!
……
楚荷醒过来,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刚回顾家,因为伤口感染,发了很高的烧,以至于烧得糊涂了,直到昨天晚上,才恢复了一些元气。
顾景莲忽然推门走进来,楚荷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张望了一眼,见是他,又躺回了床上,呈躺尸状态。
“饿了么。”
顾景莲这么问。
楚荷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
这几天一直挂消炎药,挂得都快吐了,根本没有什么胃口。
“想吃一点酸的。”
“酸的?”
顾景莲第一反应,“你怀孕了?”
楚荷,“……”
见她不说话,顾景莲顿时神色有些不自然,“真的?”
他记得,上次与她有过一回。
“吃酸的和怀孕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孕妇才想吃酸的!”
楚荷顿了顿,又道,“你别担心,上次我吃过避孕药了。”
顾景莲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下子意识到,避孕药是什么,他回过神,眸光却一瞬间黯了下来。
“避孕药?”
从他嘴里的语气听来,有些不悦。
楚荷却没有察觉,“嗯”了一声。
“为什么吃这个药?”
“当然要吃了!危险期。”
楚荷又道,“怀孕了多麻烦!”
顾景莲闻言,脸色渐渐阴沉。
她说,怀孕多麻烦。
她竟然会觉得,怀上他的孩子,是一件麻烦事。
顾景莲眼眸一下子冰冷了!
楚荷仍旧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觉得他此刻的脸色,怎么看怎么别扭,却又不知哪里开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