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将人从地上扶起来,见女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磕碰到,松了口气,看着面前同样一脸担忧的两人,“张建,快去开车,王博你将夫人抱着,我们赶紧去医院,这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听完王阿姨的吩咐,张建飞速地往外跑去,王博则直接将人捧了起来紧跟着张建的步子,留在后面的王阿姨则从地上爬起来,跑进房间抓了自己常用的包,随手关上门就跑向已经启动了的车子。
车子里,王阿姨将夏琳君抱在怀里,看着前面副驾驶室里的男人,“王博,你打个电话给顾总,让他赶快回来,夫人出事情了!”
回过头瞥了眼王阿姨怀里,脸色煞白的夏琳君,王博从口袋里摸出机子,摁下了那一串熟记在心的号码,只是让他烦躁的是,电话是通的,却没有人接听。
在男人连续拨打了四五次后,不得不转身告诉王阿姨根本联系不到顾展铭。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王阿姨摸了下女人的额头,并没有任何温度,手心里的温度也是正常的,“刚才你们谁注意到她摔倒之前的事情了?”
“她在看手机短信吧,应该没什么,当时看她嘴边还带着笑呢,”张建将油门踩到底,一路呼啸着往医院飞去,听王阿姨问起,他回忆了下之前无意中的一瞥,“我收回视线后几分钟,她才摔倒的。”
“先到医院检查后再说吧!”王阿姨将人搂紧了些,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语气里不免带了点埋怨,“也不知道顾总在干什么,电话也不接!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却找不到人,真是急死人。”
坐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听着王阿姨的抱怨,面色凝重,却没有接话。
将夏琳君送到医院,马上被送进了病房,这一整套折腾下来,死人其实也被折腾醒了,何况她只是晕倒而已。
面前四面白色的墙壁,让女人一阵恍惚,扭过头看着身边焦急的王阿姨,眼底却是晕倒前看到的一幕,心底的疼顺着血液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被王阿姨捏着的手指动了下,唇瓣颤动,“阿姨,我疼!”
“这样行吗?”谢芝琳听完男人的话,一脸的不赞同,“你那个药安不安全?燕子现在可是怀着孩子的!”
“这个药是我朋友从国外帮我带进来的,纯天然,没有副作用,你放心吧!”南宫政宇看着谢芝琳担忧的脸,安抚地拍了拍的手,“燕子也是我女儿,她肚子里可是我的宝贝外孙,我能不慎重的吗?”
谢芝琳双眉紧蹙着,看了眼南宫政宇,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进厨房,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最后咬了咬牙,“那就按你说的办吧,那只狐狸在,谁都别想安心过日子,就这么干吧!”
“行,那你等一下让燕子把醒酒汤给展铭喂进去,”南宫政宇起身走进厨房,把谢芝琳刚烧好的汤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回身再把给南宫成燕准备的牛奶拿了出来。
男人从口袋里摸了一个盒子出来,从里面扣了两粒白色的药丸放进了解酒汤跟牛奶里,叮嘱着女人,“你看着他们把这些都喝光了,把碗和杯子拿出来就行了。”
看着面前放在托盘里的碗跟杯子,谢芝琳垂在身侧的手指捏了捏,又看了眼南宫政宇,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心一狠,女人拿起托盘走出了餐厅。
看着往楼上走去的谢芝琳,南宫政宇低着头,看着脚边满桶污秽的葡萄酒,无奈地叹气。
弯下身,将水桶提起来转进了洗手间,重新又提了桶水,把残留在地上的水渍又拖了一次,看着没有一点葡萄酒渍的地面,男人才停了手,把东西放了回去。
刚把东西放好,从洗手间出来,就见谢芝琳拿着托盘从楼上下来,南宫政宇直接停了双脚,站在那里等着她走过来。
“好了?”看了眼楼上,问着走近谢芝琳,南宫政宇询问着。
“好了!”跟着男人重新走进了餐厅,回过头看了眼楼上,压低声音问着南宫政宇,“这个药大概什么时候能见效!”
“听我那朋友介绍,也就十分钟左右就成了,”南宫政宇跟谢芝琳说着从他朋友得到的信息,见她仍蹙着眉,“放心吧,没有副作用的!”
“总觉得是药三分毒,就怕有个万一,真是后悔都没药吃!”谢芝琳放下手里的托盘,坐在椅子上,越想越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