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贝贝的话毫无逻辑可言,单纯的就是讨厌牠姆,当然也有夸赞自己囊括在其中。
只不过他有一句话却是说的很对,牠姆的忏悔很假!
至少以他们外人来看,这种忏悔完全就是被逼无奈的权宜之计,中间不含有任何真情实意。
若是她们遇到这种忏悔,绝对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偏偏——
老者心软了!
“要不再给他个机会吧!”
看着牠姆声泪俱下,老者的心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在心中低语。
不管怎么说也是主上的子嗣,看在主上的面子上就再绕他一回吧!
给他个机会,看看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燃烧的火焰和碧绿藤蔓都凭空从虚空处消失,牠姆周围被封印的空间也被老者解开。
以此同时,他更是缓缓的朝着牠姆走了过去。
直到来到他的面前——
“蔺爷爷!”
牠姆眼中流露着面对死亡时最后的哀求,老者心有不忍,弯下腰同时说道。
“老夫就再——”
“嘿嘿!”
就在弯腰的瞬间,牠姆的嘴角突然闪过一抹狞笑。
“老家伙,阻挠本座当神皇的人都得死!”
牠姆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柄黑色的匕首,这匕首就是魁麟在捅碎牠姆神格时,用的那一一柄。匕首闪着漆黑的幽光,在虚空处留下一道黑色的光晕,狠狠的朝着老者的胸口刺下。
“蔺老!”
古子晨猛地一脚踏破虚空,薛家三姐妹看到也不禁捂住了嘴。
眉宇狰狞的牠姆也是满是狞笑——
“死!”
砰——
殊不知,就在此时一缕湛蓝色如彗星般的光彩划破长空,就在牠姆的匕首即将落下时。他便感觉到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金色的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溅落虚空。
与此同时蔺老的胸前,也出现一道湛蓝色的光柱。“你这样的人还真是死有余辜!”
金石滩上青年的眼中堆满了期盼。
他静候着老者能够给予答复,许久,老者才看着他轻声询问道。
“为何突然想知道这些?”
青年不解,刚刚他已经将理由说的都很清楚了,为何老者还要又问一遍。
但他还是重复了自己的理由,这时候老者才了然点头道。
“这样!”
“是的,在得知这些之后我就一直对这事很好奇。既然万物皆有母,那么我也应该有才对,可这千万年前我却从未见过。我也曾问过神皇,他对这事决口不低,可我敢肯定他绝对是知道的!”愉悦神王道。
“既然他知道,为何不跟你说你想过么?”
“不知!我也不会去问!但我相信既然神皇知道,您应该也会知道。您从小对我最为宠爱,相信您肯定会——”
“抱歉,老夫不知道!来人,送愉悦神王出去!”
话音一落,老者就回过头准备回到木屋。
愉悦神王看到这一幕眉宇中顿时闪过焦急,喊道。
“不可能,您肯定是知道的,为什么您也不告诉我!为什么?”
“送愉悦神王走!”
老者面容冷峻的轻喝,周围的规则之主立即围了上来,想要拉愉悦神王离开。
愉悦神王奋力挣扎,目光渴望的看着老者。
可老者却是头都不回的回到鱼屋,门砰的用力关上。
对愉悦神王来说,老者关上的不仅仅是一扇门,也是他内心最后的期盼。
“愉悦神王,王上让我们——”
“放手!本座自己会走!”
愉悦神王用力的将抓着他的规则之主甩开,目光中满是怨恨的看着这间破败的鱼屋。
就在他即将离开时,他又蓦然间转过身走到那渔具前。
“你也不配用本座送的渔具!”
砰的一脚落下,渔具粉碎,那根跟渔具放在一块儿的腐木也被牠姆一同踩碎成齑粉。
“大胆!”
规则之主虽说不知道那腐木是何物,却也都知道是老者的心爱之物。
愉悦神王竟是一脚将之踩碎,这些规则之主都露出怒色。
“怎么,不过就是跟破木头,踩碎了又能如何!若是你们喜欢,本座此番回去派人给你们送来千万年的冰木作为补偿!”
“小小冰木如何能与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