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厚着脸皮打电话给吕文芳。
电话一接通,她就哭着喊,“姐,求你救救纤纤吧,她还年轻,她还没有结婚,这些报纸会毁了她的,求你了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恨纤纤,她从小没了爸,性格被我和顾汉江他们宠坏了……”
说实话,听着吕文丽伤心欲绝的哭声,吕文芳心里并不好受,毕竟是嫡亲的姐妹,血缘关系哪能说断就断的。
可她只要一想到昨天夏纤纤的所作所为,她这血就往头顶上冲,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为关键的是,昨天直到她愤怒离开,都没能听到夏纤纤一句致歉的话。
如果昨天夏纤纤能说一句‘对不起’,她心里也许会好受一点,也许会认为夏纤纤只是一时气急,糊涂之下做了糊涂事。
可夏纤纤并没有。
她不道歉,说明她不认为她的所作所为是错的。
既然她没错,那就是她吕文芳错了啊。
想到这,吕文芳的心又冷了下来,“文丽,人家报纸有自己的言论自由,我管不了,也没资格管。再说了,人家写得也是事实,并没有夸大其辞,也没有捏造事实。我这边很快,你以后别再打过来了。”
说完,她便果断挂了电话。
她怕经不住吕文丽的软磨硬泡,答应帮忙。
夏纤纤不值得她费心思去帮!
吕文芳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再次拿起办公桌上的南江日报。
而吕文丽那边,听着电话中的嘟嘟声,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一样。
在南江市,没有吕文芳的帮忙,吕文丽和夏纤纤二人狗屁都不是。
如果商场这事反过来,是有人欺负夏纤纤,那吕文丽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顾汉江求救。
可现在,她想遮掩这事都来不及,哪敢打电话去求救,那岂不是主动将夏纤纤的丑陋显现在顾家人面前。
可她不知道的是,顾远已经将南江日报寄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