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病好之后,她其实一直提心吊胆的,怕哪天王高又会在黑夜里跑出来吓他,如果他做牢了,她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快到江家时,苏晓棠看着王高,让江红回家去喊人。
很快,江来发夫妇、江河三兄弟全都赶了过来。
他们都听江红说了大概的事情经过。
江军当先过来狠狠踹了王高几脚,“畜生,敢欺负我们江家人,找死!”
而江来发夫妇则感到后怕,如果今天只有江红一个人,又或者苏晓棠和江红一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本来也想打王高几下,可看他脸肿的像猪头,果露在外面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是没地方下脚了,只得作罢。
几人寒暄之后,决定江河三兄弟和苏晓棠、江红五人送王高去县公安局。
在去县局的路上,苏晓棠建议江河他们开个家俱厂,几人就这事说了一路。当他们到达县城时,天已经黑了。
凑巧县局值班的民警正是上回去帮苏晓棠家插秧的其中一位。
他赶紧打电话将刘志刚呼了过来。
苏晓棠在说话之前,就先在王高身上狠狠扎了一针。
这一针下去之后,他听觉有了,也能说话了。
所以,他清楚听到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收拾了,而且还被她踩在脚下,健壮如牛的王高哪里服气。
他嘴硬的骂,“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将老子放了,老子会饶你一命,不然老子以后有你好看的。”
“老子?你当谁老子呢?”苏晓棠一脚直接踹在他嘴上。
啊啊啊!
痛得王高嗷嗷直叫唤。
江红在一旁看着身子一抖,但莫名感觉特别过瘾。
她看向苏晓棠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崇拜。
苏晓棠又一脚踹在王高的脸上,讽道,“畜生,就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敢出言威胁我们?你是不是脑子里装了大粪啊?”
她见时间也不早了,也将他收拾的差不多了,不再多言,而是手提银针在他身上几处穴位上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