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华拿了药,再次向苏晓棠道谢。
江燕忽然想到一事,笑着说,“晓棠,告诉你一件事啊,邵老三昨天被老维华打了两巴掌后就跑了,后来被邵老大几人给找回来,老维华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
还有,那个邵老三虽然被你治好了,但老维华每天只让他喝两碗稀饭,不许他吃其东西。”
吴爱华冷哼一声,骂,“他们两人就是活该,打的好饿的好!”
“不管他们的事,反正我以后离他们全家人远远的,就当做不认识。”苏晓棠笑了笑。
她猜这两件事是邵维华故意让家里人传出来的,就是让她知道,怕她让顾远找他们邵家麻烦吧。
江燕和吴爱华知道她忙,说完这事之后就起身离开。
“哦,对了华婶,在病好之前都不能同房。还有,以后来月事时,也同样不能同房,不然这病会再犯的。”苏晓棠看着二人背影,认真提醒,差点忘了。
吴爱华正准备迈过门槛,被她这话惊的腿一软,差点被门槛绊摔倒。
她扶着门框,扭头看向苏晓棠,一张脸臊得通红,“晓棠,你……”
江燕也站在门口对苏晓棠嗔道,“晓棠,你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吴爱华:“……”
江燕:“……”
她们感觉背后凉嗖嗖的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以后她们再也不要这样晒了,一定要将那东西挂得高高的晒。
看她们二人的表情,苏晓棠微微抿了下唇角,知道她们会重视这件事。
她说那番话并不危言耸听。
在个年代的农村里,别说卫生巾,就连卫生纸都是稀罕东西,一般人家可舍不得买来使用。
所以月事带和旧衣服所裁剪而成的棉布片就成了女人们的卫生用品,反反复复的使用。
反复使用也没错,清洗干净,在阳光下晾晒杀杀菌,也没啥大问题。
但这时候人们的思想不仅保守,还有点封建,认为月事是极其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月事带之类的东西不能光明正大的和衣服晒在一起。
不仅如此,女人们也认为来月事是一件丑事,不能让外人知晓,也不好意思,将这些东西晒的堂而皇之。
于是,女人们将它们清洗之后就随手一晒,她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脏不脏,而是会不会被人看到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