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明天一早就去同学家拿东西啊,明天起早点,不许睡懒觉。”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苏晓棠冷了脸。
她和弟弟现在根基薄弱,一无钱,二无权,三无可以依靠的长辈,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和林大兰他们闹得太僵。
最关键的是,林大兰夫妇不是他们的亲生父母,他们没有抚养她和小诚的义务,现在外面的舆论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看她怎么撕下他们那伪善的面具,露出丑恶的嘴脸!
她将视线落在木桌上的梳妆盒。。
梳妆盒有些年头了,大多数红漆已经脱落,露出的木头原色也变成了黑色,十分不起眼。
她将它翻过来,在底部稍微捣鼓了几下,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几张泛黄的纸。
其中一张正是苏海生夫妇想要寻找的婚约书。
梳妆盒是苏晓棠外公出事前给她的,来到苏海生家后,刘大兰将里面值钱的物件拿去后,将盒子留给她了。
一个破盒子她也不在乎。
只是他们不知它还有暗格。
时间久了,这盒子越发不显眼,也就因为这样,婚约书才能保存下来。
苏晓棠将纸展开。
等她看清婚约书的内容后,不由拧紧了眉头。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刘大兰脸色难看到极致,习惯性的一巴掌又煽过去。
因为苏晓美就是苏晓棠口中的‘臭婊子’!
要不是见她低眉顺眼,一脸颓丧,而且何峰和苏晓美之间的事很隐密,刘大兰都怀疑她故意骂苏晓美。
苏晓棠一把捏住她的手,不解的反问,“大伯母,你生气干什么?我又没骂你?”
“死丫头,你想翻天啊?还敢还手,放开我!”刘大兰被噎得差点吐血。
更让她惊诧的是,她手腕被苏晓棠捏的死死的,怎么也挣不掉。
苏晓棠黑幽幽的眸子盯着她:“大伯母,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何况我是人,不是泥巴。
你打了我十年,难道还没打够吗?
在外人眼里,你和大伯可都是大善人呢,要是让他们看看我身上那些伤,你说大家会怎么想?”
对上她双眼,刘大兰莫名觉得浑身不适。
明明还是那张倒霉脸,怎么就感觉有哪里不一样呢?
刘大兰忍下心中滔天的怒火,咬着反问,“死丫头,你这是在威胁我?
行啊,你这么能,那就带着小诚滚出我家大门。
不过在滚出去之前,先将这十年你们吃喝穿用的账好好算算。”
苏诚是苏晓棠的软肋,每到关键的时刻,苏海生夫妇就用他来拿捏她。
这次也不例外。
苏晓棠垂了垂眸子,然后轻叹一口气,“大伯母,我没爸没妈,还要依靠你和大伯养着,哪敢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对我稍微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