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桑配合着想了一会儿,作恍然大悟状,“难道是魏家?”
这下子,秦烨倒是有点意外了,“媳妇儿怎么猜到的?”
陆拂桑傲娇的哼道,“女人的直觉。”
秦烨失笑,“草,爷让人费劲巴拉的查了几个月,到你这里一个直觉就想到了,这不是打爷的脸吗?坦白从宽,说吧,从哪儿看出来的?”
陆拂桑也吊他胃口,被他趁机‘欺负’了一会儿,才告饶道,“我说,其实是胡乱猜的,反正有那野心和本事的就那几家而已,那是庄诚的妹妹,宁家肯定就不会下手了,邱家似乎没这个动机,当然不排除他们是想打压陆家,但依着前些日子跟邱震相处了那次看,感觉他做人还是有底线的,这么一来,不就只剩魏家了?”
“听你这么一分析,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那媳妇儿不妨再分析一下,魏家为什么埋了这么一颗棋子在陆家?而且还这么多年不用?”
这下子,陆拂桑猜不到了,她也觉得奇怪,薛梦蝶进陆家的日子可不短了,将近二十年了,二十年前的陆家要钱没钱,要势没势,魏家要安插棋子也该选其他家族,怎么舍得把这么好的棋子放在陆家呢?
“我猜不到,快说。”
秦烨得瑟而邪恶的道,“求我!”
陆拂桑回应他的就是扑倒在床上,狠狠‘蹂躏’了一番,在他按捺不住要反攻时,才笑着抽身而退,把他稀罕的牙痒痒,倒是没再闹她,“魏大臻看上的不是陆家而是陆公馆。”
韩家的动作很快,上午十点,韩义伦就在董事会上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韩义伦还是董事长,但执行总裁换成了小儿子韩霁月。
不止如此,长子韩光风不再担任韩家任何职务,换句话说,被韩家驱逐了。
韩义伦昨晚从楼梯上滚下来,伤了腿,所以今天他是坐着轮椅出席的,神情憔悴,仿佛一夜就老了十几岁,但态度决绝,有种破釜沉舟的悲壮。
韩霁月没出席,他被韩光风打的鼻青脸肿,这会儿露面无疑是自找难堪。
韩光风自然也不在。
这消息来得突兀,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韩氏企业上下一时很难接受,不少人提出质疑声,尤其是那些追随韩光风的人,叫嚣的最厉害,韩光风要是手里没了权,那他们怎么办?韩义伦面无表情的听着,连解释都没有,似乎顽固到底。
这样一来,难免人心惶惶了,想当然的韩家股票受到影响,再次下跌,不过媒体这回没有大肆报道,像是有人发话,把这事的影响力减到最小。
但很快,一直对此不解的众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因为韩家办了一场低调的丧事,二夫人陆铃兰产后大出血,一尸两命,骨灰盒埋进了韩家的墓地里。
这年头,医术发达,人说没就没了,本身就令人惊诧万分,而在这档口,韩义伦又宣布了这样的任命结果,任谁都难保不会胡思乱想。
难道陆铃兰的死跟韩光风有关?所以才会被驱逐出公司?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只这么处理,别人不吭声,可陆家能不追究?
陆家一点动静都没有,陆老爷子冷着脸亲自下了命令,陆铃兰对于陆家,就是一个陌生人,所以她的生死跟陆家半点关系也没有,谁也不准去参加丧礼,也不得议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