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达沉吟着道,“他这时候出手合适吗?就不怕给自己的政途生涯上抹黑?离着换届可还有几年呢,他没必要这么做吧?”
江北峰也道,“显得太着急了。”
“也许是有让他着急的理由。”郁墨染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郁焦远蹙眉看向他,“什么理由?别跟我说,是因为邱震,前些日子,韩家和赵家是被阿烨收拾的够呛,但也不至于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缓上一年半载两家就都再蹦跶,就为这点事出手,那也太小题大做了,他看着温和、平易近人,其实骨子里傲慢的很,不会自降身份的。”
李自达点头附和,“对,他犯不上现在出手。”
郁墨染反问,“那不然呢?你们觉得除了他还能有谁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一桩车祸做的滴水不漏?他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有七情六欲,为了在意的人,做点蠢事很正常。”
郁焦远品出不对劲的味来,“你知道他的弱点?”
郁墨染卖起关子,“您猜?”
郁焦远踹他一脚,“麻溜的说!”
李自达和江北峰也热切的盯着他看。
郁墨染扫了眼秦烨,“你说还是我说?”
秦烨端起杯子喝茶,意味不言而喻。
郁墨染轻哼了声,看着几人,意味深长的提醒道,“他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是个完美主义者,事业做到极致,高高在上,婚姻,娶的是当年赫赫有名的美人,对民众,他备受爱戴,在汉水院,也没人跟他作对,可你们不觉得他看似完美的人生中缺了什么吗?”
秦烨挂了电话,几人都朝他看过来,李自达问,“不是魏家干的?”
秦烨点了下头。
郁焦远喝了一口茶,淡淡道,“魏浩然没那本事,魏大臻手腕也不够,他们爷俩就想蹈光养晦、坐等对手两败俱伤后捡现成的便宜。”
江北峰笑了笑,“要是这样,倒是不足为惧,看来他们也就是打扫战场的命了。”
李自达沉吟道,“魏昊天缺少魄力和胆识,但魏大臻隐忍了这么多年,未必肯甘心,说不准……”
秦烨道,“三哥说,会盯着他们的,他不偏帮谁,但能看住他们别出手。”
闻言,郁焦远叹了声,“这样最好,昊天是魏家最拎的清的,只是处在他那样的位置上,怎么做都为难,他要是能看的住魏家……”
秦烨接过去话去,“我明白,冲他和美姿的面子,我也会给他们留条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赶尽杀绝,只是想给拂桑和孩子求个安稳日子过而已。”
听到这话,郁墨染酸不拉几的哼了声。
郁焦远踹他一脚,“哼什么哼?你有本事也娶个媳妇儿回来、给老子生个孙子、孙女玩儿?”
郁墨染道,“您现在不是有玩的吗?您哪天不去抱小贝?”
郁焦远噎了下,没好气地骂,“那能一样吗?那是老秦家的,又不能冠上我的姓!”
郁墨染无所谓的道,“姓什么重要吗?小贝是我儿子,将来也喊您一声太爷爷,这不就够了?”
“够个屁!”郁焦远爆粗,“老子要你生的,你生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