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霸气一吻

她像是缺氧的鱼,贪婪而急促的呼吸着,哪里顾上搭理他?

秦烨便又道,“如果你觉得爷稀罕的还不够,爷还可以更稀罕你一些,要不要试试?”说着,他身子又往前压了几分,紧绷如弦的力量,让人惊颤。

陆拂桑又不是傻子,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再不敢沉默,挤出一句,“不用了。”

三个字,她觉得用了力气、带了情绪,然而,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犹如春水融融,动听极了,与其说拒绝,不如说是打情骂俏、欲迎还拒。

实在勾人。

秦烨眸底的暗潮更加沸腾,“可爷想试试。”

“秦烨!”随着他的话落,他的一双手就不老实了,之前怎么帮她扣上的,这会儿又想怎么解开,陆拂桑吓得赶紧用力揪住领口,羞愤的瞪着他。

秦烨目光灼灼,那眼神仿佛穿透了她的衣服。

陆拂桑有点怕了,这跟刚才她自己主动脱完全是两个概念,她又警告的喊了他一声,“秦烨!”

秦烨的呼吸还没有缓下来,粗重的让人心悸,“不想?不愿?”

陆拂桑咬唇,“不想也不愿。”

妈蛋,她的唇一定肿了,轻轻一碰,就麻刺刺的疼,还真是只禽兽。

“可爷很想。”

他无耻的向她证明了下,引得陆拂桑差点失声尖叫,“秦烨,你,你……”

秦烨见她这幅惊慌样儿,倏的笑了,稍稍退开一些,揶揄道,“看你以后还敢跟爷耍横吗,你啊,也就是嘴上厉害,真到关键点上就怂了。”

陆拂桑没说话。

他又打趣一句,“之前不是主动要对爷献身来着?”

陆拂桑磨磨牙,之前,她那是疯了,现在变成他疯了,于是,她就招架不住了,报应简直来的不要太快。

秦烨看她实在恼恨的不行了,最后问道,“现在知道爷多稀罕你了吧?明白爷嘴里的稀罕是什么意思了吧?”

陆拂桑敢说不知道、不明白吗?

他就像是上了子弹的戗,她还不想当靶子呢,于是,‘忍辱负重’的点点头。

秦烨也见好就收,将身子离开,不再继续欺负她。

陆拂桑瞬间觉得活过来了。

见状,秦烨又忍不住调笑道,“你这样会让爷误以为自己技术不好,少不得要经常找你操练一番了。”

闻言,陆拂桑立刻对他怒目而视,刚要开口,手机忽然响起来,她只得暂时把话咽下去,想着是不是父母催她回去了,打开一看,却是林千叶。

她接起来,那端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拂桑?”

陆拂桑“嗯”了一声。

林千叶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神秘兮兮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正在干什么坏事被我打扰啦?”

陆拂桑揉揉额头,“你有事儿?”

“啊?没有,就是关心你一下,嘿嘿,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陆拂桑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在家?”

那端开始忽悠,“哎呀,我是谁啊,掐指一算,就猜到了呀……”

“说人话。”

“嘿嘿,人话就是,我问了赵子敏啊,他说你不在陆家。”

“他还说什么了?”

“哎吆喂,他说的可就多了,他说,他的好基友下午去陆家了,正院不进,直接去了西院,惹的一众陆家人都暗地里瞎琢磨,他的好基友是谁啊,那是雍城第一男色啊,比女人都美三分,却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他还说,他好基友对你兴致勃勃,跟他打听了你好多的事儿,并且决定追求你了,嗷嗷,到底是这世界玄幻了还是我幻听了?”

“是你该洗洗睡了。”

“噗,别介啊,拂桑,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八卦好奇心已经飙到了什么丧心病狂的地步,你要是不满足我,我一定会疯!”

陆拂桑叹气,“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改天见面谈吧。”

那边忙不迭的答应,“好,好,不过拂桑啊,你现在先满足我一丢丢的好奇心行不?不然,我今晚都甭想睡了。”

“你问。”

“那个,你怎么招惹上郁家那位六爷的?也教教我呗,呜呜,人家也想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斩下这样的极品男色啊……”

“……我没招惹他。”

“那他为什么找上你?”

陆拂桑幽怨的看了秦烨一眼,然后郁郁的道,“我只是被殃及池鱼而已,你就别瞎想了。”

“咦?”

“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挂了。”

“等等,还有一个,嘿嘿,拂桑啊,你现在跟四爷在一起对不对?”

“嗯,又是你小叔子告诉你的?”

“对呀,哎吆,这都不是什么秘密啦,听说很多人都看到秦四爷的车停在陆公馆的大门口,这种香艳之事谁都感兴趣,明面上不敢打听,背地里肯定在脑子里演完一出戏了。”

“……”

“我说,拂桑啊,你这是要公开的节奏吗?”

陆拂桑无力的呻吟一声,“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千叶总算说了句正经的,“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

“嗯。”

话锋一转,她又不正经的嚎道,“可是拂桑啊,我真的对你很羡慕嫉妒恨啊,一个秦四爷还不够你销魂的吗,又冒出一只颠倒众生的妖精,啊啊啊……”

“滚犊子!”

骂完,陆拂桑利索的挂了电话。

秦烨早已发动了车子,正行驶在回陆家的路上,林千叶在电话里说的内容一字不落的都进了他的耳朵,他也不是刻意去听什么,而是耳力太佳,想不听都不行。

见她郁郁的神色,他宽慰了句,“郁小六那儿交给爷,放心,爷不会让他成为你的困扰,你只需操心应付爷一个人足以。”

闻言,陆拂桑好气又好笑,“您连自个儿一起解决了多好。”

秦烨笑得很禽兽,“没吃到媳妇儿之前,爷舍不得死,要死,也是死在媳妇儿的身上。”

“……”

陆拂桑识相的不跟他打嘴仗,反正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时,手机上响了一声,是林千叶发了条信息过来,“拂桑,需要我找赵子敏帮忙吗,他跟郁六爷是好基友,说不定能劝动他。”

陆拂桑想了想,回到,“不用。”

“你确定?郁六爷那人可不是个好惹的,能跟赵子敏玩到一块的都老奸巨猾,最重要的是,多情的人最无情,他绝非良人。”

陆拂桑扯了下唇角,“放心吧,我不会被他的美色所惑的。”

“喔,也对,忘了你有秦四爷了,秦四爷那张脸也是帅裂苍穹,酷到没朋友啊,有他那样的参照物,寻常美色怎么能入的了你的眼呢?但是,呜呜,拂桑,那是郁六爷啊,雍城第一美色啊,你真的确定你能扛得住不扑上去吗?讲真,我不行……”

“我行。”

“哄谁呢?咱俩一起看美男露肉的片,明明你鼻血流的比我猛好么?”

“噗……”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怼着,一路上倒是不寂寞了。

直到车子停在陆公馆的门口,陆拂桑才关了手机,随意的说了声“谢谢”,就要开车门,被他一把拉住胳膊,“再等等。”

陆拂桑蹙眉,“等什么?”

秦烨嘴又欠了,“奶奶可是嘱咐过,让爷晚一点回去,爷这么早走,奶奶肯定得取笑爷没本事拢住媳妇儿。”

“秦烨!”

妈蛋,这禽兽没完了是吧?

见她真要恼了,秦烨才笑道,“好啦,爷不逗你就是了,拉住你是有句正经话要问你。”

“什么?”

陆拂桑的态度不是很好,在她看来,他能有什么正经事要问?

她都做好还击的准备了,就听他很认真的问,“郁小六亲自送你父亲跟哥哥回来,为什么你都没有质问爷?”

陆拂桑看着他,平静的反问,“质问你什么?”

秦烨不苟言笑的时候,表情真的是严肃极了,“质问爷为什么没出手、而是让别人帮你,质问爷说了要护你,结果却没做到。”

陆拂桑扯了下唇角,“这个重要吗?”

秦烨点头,“重要。”

“既然重要,为什么忍到现在才问?”

“就是因为太重要,爷才一直犹豫着。”

“犹豫什么?”

“怕你给的答案是爷不愿意听的。”

话说到这儿,陆拂桑没再藏着掖着,淡淡的道,“我是对今天的事充满了不解,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说了出手,最后变成我家恩人的却成了郁墨染,但是,我相信你,所以,我不需要质问你什么,这个答案你可愿意听?”

秦烨刚硬的五官微微动容,“真的因为是相信爷?”

“嗯。”

“为什么相信?”

“不知道。”

秦烨看着她,眸底浮上几许笑意,没再继续追问,而是柔声道,“爷很开心听到你这么说,爷向你保证,今生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陆拂桑眼眸闪了闪,没回应他的话。

他抬手,这次没蹂躏她的头发,而是带着几分温存的帮她把脸颊边的发撩到耳后,“回去吧,你父母那儿爷来解释,你只管进屋睡觉。”

“……嗯。”

“晚安,做个好梦,最好梦里有爷。”

陆拂桑轻哼了声,下车离开。

秦烨一直目送着她,等到她背影消失不见,才拿起手机给陆修玦打了个电话。

两人说的什么,陆拂桑并不知道,不过,他没诳她,等她进了厅,连父母的面都没见到,只有她哥等着,也只是为了说了一句话,“啊,拂桑,你回来了,快去睡吧,我也去睡了,好困啊……”

然后,就打着呵欠去了他的卧室。

陆拂桑,“……”

那禽兽是怎么摆平她家人的?

最发愁的三堂会审就这么躲过去了,她一头雾水,却也没有主动去问他,回了自己房间,将身子往大床上一丢,蒙上头便睡。

对待烦恼,她习惯是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先睡一觉再说。

明天,又是新的太阳升起,说不定就出现奇迹了呢?

翌日,奇迹没出现,倒是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

说起来,武家跟陆家算是很亲近的关系了,但是自从武家势微,陆家也不争气,彼此沾不上光之后,两家走动的就少了,之后,陆婉只得一女,在武家没了地位,武长海就更加不给她脸,陆家这门姻亲形同若无,即便在外面遇上,武长海都对陆家人爱答不理的。

陆修璞也有他的骄傲和风骨,见武家人如此,自然不会上赶着去套近乎,再说,武家比陆家强不到哪里去,他就更没有交好的必要了。

于是,两家渐渐形同陌路。

即使陆婉自己,也很少回娘家,个中原因,彼此都心照不宣。

但今天一大早,武长海和陆婉两口子就来了,彼时,陆拂桑一家还正在吃早饭,她父母没有询问昨晚的事,她也就乐的不解释。

只有她哥,时不时偷瞄她两眼,一副贼兮兮的模样。

她装作没看见,只心虚的摸了几下嘴唇,过了一晚,红肿早就消了吧,还有脖子上的印章,她也穿了件高领毛衣遮住了,没有任何破绽。

正院的佣人过来传话,说是老爷子让他们一家吃完饭便过去,陆明琅心直口快的问了句为什么,佣人便把武家来人的事说了。

陆拂桑在心里冷笑,来的倒是快。

佣人走后,郝美芳第一个沉下脸来,“他们还真是好意思来啊。”

陆明琅小心翼翼的道,“会不会是来赔礼道歉的?”

郝美芳冷哼一声,“你没听见嘛,来的是武长海两口子,要是真有那个诚意道歉,就该武长东亲自登门,拉着他家那个小兔崽子,好好的负荆请罪。”

“美芳……”陆修玦喊了一声。

郝美芳嗔他一眼,“修玦,不是我不念两家的情分,是他们先把事情做绝的,若不是武长东的儿子做出那种事来,你又怎么会遭此一劫?”

陆修玦面色微暗,却还是试图解释道,“天宇还是个孩子,发生了那样的事,肯定吓坏了,哪里还能想到会不会因此连累我?”

郝美芳不甘心的咕哝道,“他都十七了好吗,都会玩弄女生感情了,哪里还是个孩子?”

“美芳……”

陆拂桑这时插了一句,“爸,我觉得妈说的对,武天宇做出那种丑事来,不想着负责,才逼的那个女生寻了短见,事后,他怕被祸及,居然敢伪造出一封遗书,好转移大家的视线,逃避惩罚,这种心智,就是大人都未必能想得出来,您不该心软。”

陆修玦叹了声。

陆拂桑继续冷声道,“他未成年,所以没法用法律去制裁他,可是,他必须受到谴责,必须为此事付出代价,若是单纯的只是玩弄女生感情致使其自杀,他可以说不是他本意,但事后,伪造遗书,就绝对是刻意而为了,是心术不正,他既然那么做,就是一点都没替您着想,现在,您又何必为他考虑?”

这番话说出来,陆明琅有些怔怔的看着她。

郝美芳倒是没顾上琢磨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而是附和,“扶桑说的没错,修玦,是他先不仁不义的,你不用觉得不忍啊。”

“可是……他是武家的孩子啊。”

“武家的又如何?谁不知道,咱们两家现在形同陌路,再说了,陆婉自己都未必在意武天宇,你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郝美芳对那一家人真是半分好感都没有了。

陆修玦一时无言。

饭后,四人去了正院。

正院待客的厅里,气氛正微妙,陆家的人除了陆修璞的姨太太和陆凌霄,其他人都到齐了,只是没人开口说话,陆宗信坐在最上首的椅子里,面无表情,旁边,郑秀莲倒是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瞥见武长海的脸,就又咽了下去,暗地里,使了个眼色给乔映茹。

乔映茹倒是看懂老太太的意图,但是她又能怎么应付呢?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能猜的透武长海和陆婉忽然登门所为何事,可因为昨天大家做了回聋子瞎子,现在谁能开口问?

乔映茹不接茬,陆修璞自然就更不会主动招呼,他低头喝着茶,倒是显得无比淡定。

只是有点苦了几个小辈,他们没这份城府,一时坐在下首,心里焦灼不已,眼神时不时的飘向门口,想着西院的人怎么还不来。

他们还真是一肚子的疑问和不解。

于是,当陆拂桑四人推门进来,就感受到万众瞩目的洗礼,陆扶桑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视线在武长海和陆婉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便低着头,跟随在她父母的后面,先给老爷子问了好,才找了把椅子坐下,之后,她便置身事外的沉默着,只管看戏。

陆修玦还跟武长海和陆婉打了个招呼,说了两句场面话,郝美芳是一句也挤不出来,只敷衍的扯了下唇角,便打定主意把他们当透明人了。

可武长海谨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自然不会任由别人一直无视,正主子来了,戏也就开演了,他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呢,是为了我那侄子天宇的事,想必你们也都清楚事情的经过了,就不用我多说了……”

众人听着,脸色各异。

武长海继续道,“天宇这孩子一向老实,这回也是倒霉,碰上这种事,着实吓的不轻,我大哥给他请了医生,医生说得好好调养,万不可再受任何刺激……”

陆拂桑听的心里冷笑不止,还真是厚颜无耻啊,老实人会玩弄女生感情?会伪造遗书、祸水东引?还不能受刺激,呵呵,这后兵理的好。

武长海瞥了眼陆修玦,又道,“昨天那事儿吧,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天宇真不是故意的,他当时就是吓懵了,事后完全想不起自己干了什么,好在,妹夫有惊无险,也算是件幸事了。”

这话,就是东院的人听了,都觉得过分,这叫人话吗?

郝美芳终于忍不了了,冷冷的看着武长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我家修玦没被抓起来判刑就皆大欢喜了?那被隔离审查、被网民攻击、被舆论各种写来写去的蒙受不白之冤又算什么呢?是,他是有惊无险,那身心伤害就不算了?名誉受损又找谁去?”

闻言,武长海面色变了变,他环视了一圈,见陆家其他人都是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他冷笑道,“我都说了,天宇只是个孩子,孩子难免有做错事的时候,我们身为长辈,难道还能真处置了他不可?我大哥教训也教训过了,难不成你们还非得赶尽杀绝?”

一句赶尽杀绝,可把郝美芳给刺激的不轻,她算是明白了,感情人家根本不是来赔礼道歉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犯错的人倒是成了讨伐的人,而他们这些受害者反而有罪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她刚想骂回去,就被陆修玦抬手按住,他冲她摇摇头,郝美芳不甘,可见他眼底带着祈求,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暂时压下。

陆明琅这会儿也品出不对劲来,忍不住出声问道,“什么叫赶尽杀绝?我们做什么了?我爸才是那个差点被误判的人,你们怎么还倒打一耙了?”

武长海冷笑,“跟我装傻是吧?”

陆明琅不悦的道,“我们是真不知道。”

武长海见他不像是装的,于是问道,“你没上网看那些新闻?”

陆明琅皱眉,“当然看了。”

武长海给气的不轻,声音拔高,“既然你都看了,还装什么糊涂?”

陆明琅楞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来,一时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不会是以为网上那些谴责、批判,要求惩罚武天宇的帖子都是我们发的吧?”

武长海冷哼,“还有那些舆论报道,夸大其词、煽风点火,就一定要置天宇于死地吗?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天宇不过一孩子,做错了事,你们教训一顿出出气也就罢了,非得做的这么决绝、不留余地?别忘了,咱们二十多年前,可是亲家。”

最后,那一句,含义不言而喻。

这是在提醒陆家,虽然现在两家不怎么来往了,可别忘了二十多年前,你们陆家占了武家多大的便宜去,要是没有武家给的好处,陆家说不定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话出,陆宗信面不改色,可郑秀莲就变了脸色,有些心虚和愧疚的看向自己的女儿,然而陆婉,压根就像是没听见,一张美貌不再的脸上出除了木然,便是淡漠,仿佛一切都跟她无关,她不过是陪行的傀儡而已。

郑秀莲顿时心涩不已。

陆修璞也有几分尴尬,不得不出声,“长海,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今天你来的目的,不是为了你侄子吗,那就商议这件事,孰是孰非,咱都摆到明面上,毕竟我们两家还是姻亲,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武长海呵呵一声,“还是大舅兄会说话。”

这讽刺意味浓厚的一声,陆修璞也忍了,谁叫人家提起当年呢,这是他们陆家的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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