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昨日母亲捎来口信,身体已无大碍,难为妹妹自己身子不适还记挂着母亲,如此这份孝心我替母亲谢谢你了。”不知是真的碰巧昨日捎来口信还是离开云天荷羽翼的墨涴洮渐渐成长了,近来说话做事再不似从前那般刁蛮任性,倒是多了些智慧。
“无碍便好。”墨雨珊浅笑,自然心知肚明,云天荷又怎会无碍,能下床走动已经是她的造化。
一旁焦急的玄骅再次向赫连景投来着急的目光,赫连景沉了口气:“若要家长里短,以后有的是时间,还是先让太医诊脉吧!”
墨雨珊落座,太医立刻上前为她诊脉,片刻后,站起身道:“回王爷,夫人身子已无大碍,臣待会会重新为夫人拟定安胎的药方。”
“嗯!”赫连景点点头。
太医拿出一盒香粉道:“至于夫人脸上的毒,臣也已经查明,确实是这个香粉所致。”
“究竟是何毒?”赫连景急问。
“此毒乃境外一种名唤夕颜的花萃取而成,虽然与我境内夕颜相差无二,可境外的地理和气候变化使得此夕颜又非彼夕颜,此夕颜有毒,却又不烈。”
“据臣研究,香粉里只是轻微放了一点,想来只是想毁了夫人的容貌。”言外之意就是对方并不打算要她的命。
墨涴洮上前,用丝帕隔着拿过太医手中的香粉盒,轻轻打开:“这不是王妃送给我们的香粉吗?雨珊妹妹一个我一个,怎么会有毒?难道……”
墨涴洮瞪大双眼,满脸的惊恐万状,吓得赶紧丢掉手中的粉盒:“太医,快看看我的脸。”
太医闻言,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墨侧妃不必担心,您并未中毒。”
墨涴洮不信:“你再仔细看看,那香粉我已经用了有两三日了,会不会是时间太短,现在看不出来?”
“这也有可能。”太医从医药箱中取出另一个小盒交给墨涴洮:“这是臣研制出的解药,侧妃若是不放心可先用些时日,毒素自然全可消。”
墨涴洮接过太医手中的解药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还是先用着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太医又取出另外一盒递给墨雨珊。
墨涴洮眼珠轻轻转动,皎洁一笑,转头看向兰璃香,满脸委屈的模样:“王妃姐姐,平日里我们姐妹对您都尊重有加,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就算我们有什么对不起您的地方,您大可当面说出来便是,怎么可以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说罢,眼角忍不住滑落两行痛心疾首的泪水。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兰璃香,此刻兰璃香脸上的惊恐完全不亚于刚才的墨涴洮,而眼睛里写满了无知与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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