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爷所说,这也是一个秘密。”说完,她娇笑着朝后躺去,身后的小草稳稳的接住了她,双手交叠于腹部,她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躺倒在草地上。
赫连景也顺势躺在草地上,借着胳膊支撑着脑袋,邪魅的笑着看向墨雨珊,:“你知不知道如此这般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躺下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如我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
墨雨珊不明所以得看着赫连景,她不明白赫连景话里的意思,无辜的说:“危险?怎么会呢?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虽然你是我第一个朋友,我也不知道朋友之间该怎么相处,可我也曾看过一点点书,书中说: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朋友不就应该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吗?怎么会危险呢?”
没经人事的墨雨珊果真让赫连景自取其辱,此刻的赫连景真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同时也想亲自告诉她什么叫做危险?什么叫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躺下?可他面对的是她,除了恼心自己,他又何尝能忍心恼她。
“啊!这么快都已经是晌午时分了,难怪我肚子饿了。”墨雨珊看着天空说道,说完一骨碌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赫连景也坐了起来,四下里瞧瞧,荒无人烟,除了花就是草,啥吃的都没有,这个玄骅越来越会做事了,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如今该他出现了,景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
“你也饿了吧!等一下,我去抓一条鱼烤给你吃,这条河里的鱼可美味了。”墨雨珊看向正四处张望的赫连景,猜测着他一定是在找玄骅给他送吃的来呢!可是青草漫无边,哪里有人的影子。
边说着墨雨珊边起身,边走边说:“不过你要等我一下,我先把这些被褥拧干晒着,不然晚上晒不干回家我可就惨了。”
赫连景也不是第一次见她被墨涴洮欺负了,所以,在他面前她也没必要装,更没必要为墨涴洮做维护。
伸手想要将水里的床幔被褥打捞出来,手指刚刚碰到水,胳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还没反应过来的她就被拉了起来,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脚下一个不稳,身体直直往后倒去,若是这样倒下去,那迎接她的就是清凌凌的水了。
惊慌失措的墨雨珊惊见出声,今天的她可不想下水游泳,本能的伸手想要抓住救命的东西,慌乱中手腕被人紧紧的握住,稍稍一带劲儿,一阵晕眩感袭来。
待一切回归平静,墨雨珊缓缓平静下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这么惊险?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结实的胸膛,阵阵龙涎香味充斥鼻息,混合着男人自发的魅力气息,简直让人心潮澎湃,意乱情迷。
右手的方向传来强而有力的撞击,墨雨珊转目看向右手,只见她的右手正抚在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那如鼓动一般的心跳,那样有力,那样健康,那样让人沉迷。
不用看也知道她落入的究竟是何人的怀抱,墨雨珊只觉得自己脸颊羞红,心跳加快,似是有千万只小鹿跑进心里一般。
而此时的赫连景亦是如此,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如此痴迷,虽然仅仅只有三面之缘,可就算如此,他还是爱她如痴如醉,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