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嘴角噙着一抹人畜无害的寡淡笑容:“我先前让阿瑶警告过你,可还记得?”
孙凯瞪圆了眼,大张着嘴,下意识的点头。
陆天鸿同刑达都是齐齐转过身,一脸茫然。
阿瑶抿了抿小嘴,动听的嗓音有点儿艰涩:“林先生说,他要是再敢乱吠,扰人清静,就就让他变成哑巴!”
“就按林先生的吩咐去做。”陆天鸿恍然大悟,急忙冲着手下人一挥手,“来啊!拔了他的舌头!”
马上有四五个西装打手迈步出来,像拎小鸡似的将孙凯从地上揪了起来。
“饶命!饶命!”孙凯又哭又嚎,声音嘶哑,“饶了我吧!饶了我”
那几名西装打手都是经验老道之辈,办事干净利落,其中一人捏住他的喉咙,略一用力。
孙凯大张着嘴,喉咙“嗬嗬”作响,一条长长的舌头就探出来了。
另一名西装打手伸手抓住,用力往外一扯,另一只手持匕首探进他嘴里,卖力的搅了搅。
鲜血狂涌,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被摔在了地面上。
几人手一松,孙凯就斜斜摔倒在地,身体扭曲成了麻花,两个眼珠子朝外翻着,好像随时都能从眼眶里跳出来似的
夏迎雪用手帕挡住口鼻,躲到了叔叔夏友华身后,不敢去看。
阿瑶则是干呕了一声,玉手捂住小嘴,转身跑远了。
真是太恶心了!不过看到恶人有恶报,她又着实感到痛快!
夏友华一看刑达和陆天鸿都在林先生面前露了脸,那自己也不能闲着。
他绽着精光的老眼在场中扫了扫,停顿在了那几十个正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小混混身上。
这帮人平日里耀武扬威,现在却个个浑身发抖,活像一群见了猫的老鼠,对着林宇所在的方向不住磕头。其中有七八人更是不堪,早就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夏友华冲着手下人递了个眼色,然后一大群人就涌上来,将这几十个小混混架了起来。
“林先生!”他一转身,冲着林宇微微欠身,“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就交给小夏来处理吧,以免脏了您的眼。”
“也好。”林宇点了点头,相当罕见的冲他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夏友华瞬间受了莫大鼓舞,声音不自禁的高亢了几分:“把这些人带下去!用咱们秘制的法子处理!”
没人知道他所谓“秘制的法子”指什么,但以这位河东大佬的狠劲儿,想必一定会让这些小混混生出“还不如死了”的念头。
疼痛、惊慌、后悔、恐惧
这些词全部叠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富大龙此刻的感受了。
他听到陆天鸿和刑达的咒骂,睁大了眼,却只能看到无穷无尽的血光。
“我我错了”他呼哧呼哧喘气,用微弱的声音告饶,“饶命饶命啊”
脸上有什么东西淌过,但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眼泪、还是鲜血。
“饶命救救救我”
没有人理会他的告饶,刑达抡圆了手里的手枪,狠狠敲在了他的脑袋上:“狗日的畜生!”
“啊!”
富大龙发出刺耳的尖叫,耳朵喷出一股子血。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血沫子从喉咙里涌上来,呛得无法呼吸。
紧接着,第二下又敲下来了!
噗!
声音很闷,就好像是打碎了一只西瓜。
刑达眼底猩红,又狠狠敲了几记,这才喘着粗气,松了手。
富大龙软绵绵的摔倒在地,血肉模糊的脑袋上,全是殷红的血和白花花的脑浆。
他被活活打死了!
鲜血从脑后蔓延开来,很快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沿着地砖的缝隙延伸出去。
刑达手里提着滴滴答答还在淌血的手枪,揉了揉指间的血,面露狰狞:“都给我记住了!这就是对林先生不敬的下场!”
“老刑我就是林先生的狗,哪个敢与林先生为敌,就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四面鸦雀无声,饶是那些久经考验的强悍人物,也禁不住吓白了脸。
一阵山风拂过,带起秋天的落叶,沙沙作响。
扑通!
始终缩在远处瑟瑟发抖的小五两眼翻白,仰面栽倒。
他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紧接着嘴角又溢出了粘稠的墨绿色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