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门往里面看了一眼,所有的东西都被翻了一个底朝天,就连沙发都倒立在一旁的墙上,椅子和桌子扔到一旁,所有的衣服都被拽了出来,家里赖了一个大洗礼。
林晨曦在旁边解释着:“我们今天下午来还车,刚到这里就碰见了邻居史密斯太太,她说有一行黑衣男人从你家离开,并且还询问我需不需要报警,我推辞掉之后就给你打了电话,如果需要报警的话现在就打电话吧。”
“我先看看丢没丢东西。”
家里面除了钱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她来到卧室看见自己的首饰以及顾檀风的手表都没丢,书房里两个人的资料也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
文远远帮忙简单的整理一下很是疑惑:“这群人好像是冲着特定的东西来的,不为钱财。”
万千千表情凝固起来,黑人被残忍杀害紧接着自己就有了小偷,难道他们是冲着小泉景子的资料文件来的?!
“怎么样?你想起来了,东西丢了没有?”
对方正在询问的时候,林晨曦突然把食指放在嘴唇动作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即指了指一旁窗台上的花朵。
那束茉莉花是今天早上万千千出门的时候插进去的,白瓷瓶配合着芬芳洁白的茉莉花随手放在了窗台上,现在看上去确实有些意外,房间被翻的乱七八糟,那束花却依旧端放在窗台上。
林晨曦放轻脚步走上前去,小心的吧瓷瓶拿起来,就在花瓶的底座凹陷进去的那块地方贴着一个黑色的仪器
四四方方非常的小巧只比指甲盖大了一丁点,上面还时不时闪所着诡异的红光。
他们业务接触的范围广一眼认了出来,监听器,这群家伙竟然在房间里放了监听器!
“放心,东西没有丢,就算是这架势也没有翻到,我就把文件放在顾檀风哪里了。”
万千千说话的时候给了他们一个眼神,向来配合默契的文远远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哎呀,有些奇怪啊?那里为什么会有一束花!”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早上放在那里的,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林晨曦直接把东西扣下来扔进了水杯里面:“他们要找什么?”
万心玥背着小书包自动的出现在自家老妈的旁边,万千千伸手从里面拿出来一叠文件:“就是这份文件。”
本来想要还给小泉景子所以让万心玥带去学校了,没成想今天她没有来学校,家里竟然还被盯上了。
文远远凑上来,担心的问道:“你这样把祸水东引,他们肯定会找上顾檀风的,没关系吗?”
“放心,我对我老公还是有信心的。”找上顾檀风总比这么继续纠缠着她要强,要是前者都应付不了那么自己更应付不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联系上小泉景子!
看着顾檀风已经发火的边缘了,林晨曦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钥匙,牵着自己的傻媳妇起身:“你们先忙,我们去睡觉了,明天见!”
清晨的阳光敲响玻璃,叫醒了还在沉睡的人。
万千千把一早晨忙碌的结果端上了餐桌,她可是她整整做了两个小时的早餐,万心依撅着小嘴说不想喝牛奶要喝果汁,万心玥还在旁边挑刺说三明治里的鸡蛋有一股烧糊的味道。
她把咖啡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怒吼到:“再难吃也要给我吃,万心依!一个零食也不准给我往学校里带。”
被点名的小家伙格外的委屈:“哥哥也捣乱,干嘛只罚我一个人嘛。”
黑咖啡是顾檀风的,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力气颇大把他都给吓了一跳,急忙拿着旁边的纸巾擦拭着溅在桌子上的咖啡污渍。
万千千绕了一圈坐在了他的身边,抽走报纸:“好好吃饭,等到吃饭了早饭在看。”
嘴上这么说着,她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看向了报纸一动不动,神情凝重好像发现了大事一样,旁边的顾檀风拿着刀叉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吃饱饭的万心玥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了旁边,指着报纸一个角落里的照片说到:“妈妈,这个人是不是我们那天遇到的小偷?”
“对对,就是那个小偷,我记得他特别的黑。”万心依借此逃避者喝牛奶,也跟着往旁边来凑热闹。
报纸的左下角一个小型豆腐块上登着一则新闻,是关于某个黑人男人惨死的社会新闻。
于昨天晚上被人发现在小镇南郊荒野里,最为奇特的是他的身上发现不少大小不一的伤口,在生前曾经遭受过虐待,致命伤是枪伤,一枪眉目中心当场死亡。
下面有不少的犯罪专家分析是流窜到这边的某个变态杀人犯,目前警方正在积极的调查相关消息,希望广大市民踊跃提供线索,并且夜晚时分还是少出门为妙。
顾檀风翻找着报纸,相比较小镇发生的命案还是国际性的大新闻占据的版面比较多,给发愣的万千千指着文字解释着:“上面还注明这个男人生前爱好赌博吸毒,不仅是警察局的常客身上背负多起案子,也有可能是卷入本地的黑帮斗争,被人杀害灭口。”
言下之意就是让万千千不要多想,黑人死亡这件事和她有关的可能性很小。
她叠起报纸来笑了笑,旁边万心依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小偷突然死了,是因为我们吗?”
“万心依你的牛奶还没有喝完呢。”万心玥在后面幽幽地提醒着。
万千千温柔的摸着她的脑袋:“没关系奥,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的,希望警察叔叔能够尽快的查出来,万心依同学快去吃饭,吃完饭我们还要去学校呢。”
早晚结束以后,她给顾檀风地上公文包送他出门的时候,后者突然转身说到:“等我到了公司帮你询问一下,公司里不少的老人都是本地人,应该会知道不少的消息。”
“没关系的,我其实也没有多在意。”
顾檀风伸手揉揉她的脸蛋:“你已经把在意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