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那我们就可以商量一下他们二人婚礼了。”荣夫人甚是激动的说着,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说些什么才能更好的表达她激动的心情了。
“嗯,或者可以让他们先领证,最主要的是你们看奶奶那边是不是需要先去一下或者怎么样的?”万千千说着自己这边的看法,她也看出来,一说他们二人同意结婚,荣夫人已经有些激动得乱了分寸,不知接下来该要如何做才好了。所以她必胜得要掌握好分寸才行。
荣夫人看了一眼荣仲德,“嗯,是应该让他们先去见一下奶奶,反正其它的事,我来操办就是了。”她真的好开心啊,为自己的女儿操办婚礼,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了吧?
而这个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了,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荣仲德点了点头,“一切夫人你们来商量,确定就可以了。”
荣夫人一听这话更是开心了,荣仲德如此讲,就是把操办女儿婚事的所以事情都交给自己来做主了。不管以前二人之间经历过什么,这一刻的尊重和信任,真的让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幸福。何况这是自己最有的女儿的婚礼啊!
“好的。”荣夫人应了荣仲德以后,又激动的转向了万千千,“那千千,你出来时,两个孩子有没有讲过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呢?”
万千千猛然觉得自己现在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说荣笑笑怀孕三个月的事情了。如果是说了,像是一种非常的不地道似的。
可如果现在不说,再晚些说,会不会感觉更加的不好呢?她的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她笑了笑,应道:“没有,他们两个说是尊重家长们的意见。他们的自己的意思,是简单一些比较好。而且这日子呀,什么的都还没有定呢,不是?”
确实是呀,这才一说结婚,自己就激动成这样子,荣夫人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你看这一说他们同意结婚,我就有些激动了。是呀,先得一步步的来。先让他们去见见奶奶,然后们这国再选日子什么的。”
“嗯。是不是还是早些去过奶奶比较好呢?”万千千又提醒了一句,因为最初他们夫妇二人来找她,说是想让他们二人完婚的事时,就有专门提到这事的。
“是的。”荣夫人应了声,才想要再多说些什么,荣仲德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号码,站起身来,说了一句,“我接个电话。”然后就向外走去。
荣夫人见状却是赶紧的对万千千道:“我们聊我们的,让他去忙。反正女儿的婚事这事,主要也是我们来操持了。”她的脸上笑得美极了。
自己的女儿就有一个好归宿了,她自然是高兴的。
万千千的表情也无比的认真,“关于结婚生子这事,你们二人都考虑清楚了?你有没有想过,只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以后你肩上的责任和义务就多了许多?”
“嗯,我明白。”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事不能怎么去一点点的阐述,但是他的表情真的是认真极了。且他回答的是异常的干脆,想来应该是真的有好好的思考过的。
“好,那我一定会给你们争取的。”万千千站了起来,走到凌羽玄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题应该不会太大的,毕竟他们原来也是想要你们早些结婚的。我只不过是有一点点担心罢了。”
她安慰了一下凌羽玄,毕竟万千千现在成熟了许多。她可从自己的心情出去揣度别人的心思。如果是自己的女儿,这样子来要求结婚,只怕自己一下子也是不大好接受的吧?
虽然他们父女之间有那样的误会,但毕竟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怎么也不能一直记着这仇吧?何况妈妈还是一直都没有说过任何的错话的。
不过这事,也让万千千深深的想到了,以后自己在两个孩子的教育上的问题,自己必须得要时刻警记这事儿才是。毕竟孩子的心里也是十分的脆弱的。
或许之前在荣笑笑的心里,父母也就是她此生在世上最最亲的人,可一夕之间,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限制了自己的自由,让自己不能与外界联系,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他们的世界里,父母之爱同自己的爱情都是异常重要的,甚至爱情要高于父母之爱,毕竟爱情在他们以后的生命中是要占的时间和精力更大的。
“好的,谢谢姐。不管如何,我和荣笑笑的心意是一定的。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的。”凌羽玄现在却是肯定得很。他的语气坚定,而态度也是异常的严肃。
万千千只得是点了点头,心里也完全的明白了,他这个曾经的恐婚族,真的是已经完全的变了。不由得调侃了他一句,“你不觉得结婚与否,只是一张纸的问题了吗?”
凌羽玄的表情马上就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道:“姐,那都是曾经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万千千笑了笑,“明白了。你回去工作,等我的好消息吧!不过,也要做好准备,如果有压力,就一定要抗争到底。”当然,她得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希望荣笑笑的父母不要设置什么太多的障碍才是。儿女已经长大了,自然就会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不听父母的话,也是正常的。作为父母,只能是理解并尊重孩子们的想法,这样才能愉快且幸福的相处下去。
时间已经是差不多了,她边处理了最的一个问题,又给顾檀风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出去做了个简单的美容,做了个发型,这才美美的且非常正式的向着和荣笑笑父母约好的地点出发了。
毕竟是人他们的人生大事,所以她这边还是准备得甚是充分,让一切都感觉是非常的正式的。这也是对荣氏夫妇的一种尊重吧。
现在的万千千,经过打理的短发,服帖而整齐,把她整个人衬得异常的利索且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