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转头,逃一般的转头离开了,眼神中的没落更深了些。
“有,喜欢的人了么?”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心里突然丢了些什么,她抓不住,又摸不着。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刘宽的笑容渐渐敛去,恢复了那种淡然的微笑。
张镇荣不是一般人,能参加他的葬礼的人也肯定不是普通人。
“姓苏,开面馆的苏先生么?呵呵。”刘宽脸上升起一抹难言的笑容:“江南的那群人,已经不想在笼子里待着了么?”
他洗了个手,就朝着张家祠堂走去,韩梦琪还在那里,他可不想让她一个人在那里等的太久。
“你终于回来了。”看着在自己身边落座的刘宽,韩梦琪悄悄松了口气:“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刘宽咧嘴笑了笑:“我可能是在卫生间的隔间迷路了。”
“还贫。”韩梦琪翻了个白眼,不在言语。
张家这群人可算分配好了财产,每个人都拿到了一笔不菲的财产,而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刘宽,则按照合同获得了他们百分之三十的利益。也就是张镇荣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们也该走了。”刘宽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纳闷地问道:“你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韩梦琪没有回答刘宽,站起身子离开了祠堂。刘宽知道她肯定还因为张镇荣掳走她母亲的事情生气,他没有再说话,跟着韩梦琪离开了祠堂。
从今天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动摇韩梦琪再董事会的位置,除非刘宽选择站在她的对立面,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主动献出去。
“刘宽,陪我下趟江南吧。”
车上,韩梦琪突兀地开口说道。
空荡荡的客厅里,已是深夜,却没有开灯,外面城市的灯火透过落地窗照射到房间中正对着窗户的沙发上。
只见沙发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赤裸着上身,手中端着一杯还散发着热气的咖啡。女孩则依靠在男人身上,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蝉丝般纤薄的内衣,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老二怎么这么不长记性。”男人话语平淡,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女人无精打采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打着哈气说道:“你们梁家人不都这么无聊么?”
“我也无聊?”男人恶狠狠地轻轻掐了下女孩的脸蛋,然后看向窗外的斑斑星火。“那条戒律已经快过去五年了,我也有五年多没有离开江南了吧?”
“怎么,替你兄弟报仇?弄死韩梦琪?你舍得么?”女人调笑着看向他,轻轻弹了下他的鼻子,幽怨地说道:“你们梁家人哪点都好,就是对女人太滥情了,见一个爱一个。”
“人家韩梦琪身边可有护花使者,你还是省省心吧,江南的事情还不够你麻烦的么?”女人伸了个懒腰,一股子媚态展露出来。
“谁?二公子?”男人冷笑一声:“就他也配?”
女孩咯咯地笑了两声:“可不是二公子那个废物,是一个叫刘宽的小帅哥,最近可在圈子里闹出了不少名头。”
男人拧了拧脖子,表情看不出喜悲:“哦,刘宽呐,我们可是老朋友了。”
“梁虎,可别掉以轻心呀,刘宽虽然现在没有动静,早晚会来江南找你见面的。”女孩手收起了笑容,冷着脸看向了他。
梁虎将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紧接着露出一种难言的快感:“我可等他,好久了呢。”
张家
“阿姨,你知道卫生间怎么走么?”刘宽神色紧张地拍了拍身前女人的肩膀。
他早晨喝了点粥,一直没有上厕所,跟着进了张家祠堂听他们分配家产的时候刘宽就已经快憋不住了,谁知道他们居然这点事情说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无可奈何,只好让韩梦琪暂时待在哪里,自己则跑出来找厕所来了。
女人脸色有点难看,她本来刚从卫生间出来,在门口的水池正洗手,哪知道这个不开眼的男人突然蹦了出来。
“你没长眼睛么?我今年才二十一好么!”苏文眼里冒火,她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下和人生气,但当她看到对方的脸时,忽然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