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被他们说得小脸煞白,赶紧开口解释道:“这封信明明是太子殿下派来的那几名暗卫给微臣的,怎么怎么会是这个人假冒的呢?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个人一定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为了脱罪,特意派来作伪证的,皇上,您一定要替微臣几个做主啊。”
“哈哈哈哈哈”官员原本以为这么说就能反堵住玉璇玑和苏绯色的嘴,没想到他的话音才落,玉璇玑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而苏绯色的脸上也是勾着一个讥消的笑容。
见此,官员心底就立刻更慌了:“你你们笑什么?”
“本太子笑你自己拿自己的话打自己的脸,还打得如此理所当然。”玉璇玑淡淡说道,话中皆是嘲讽。
而官员听见这话,就更是不明白了:“微臣什么时候拿自己的话打自己的脸了?太子殿下别胡说?”
“哦?本太子胡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太子就请父皇和诸位百姓来做个判断,看看到底是本太子胡说,还是你胡说。”玉璇玑说着,转头便朝围观的百姓们看了过去:“不知道诸位还记不记得刚刚这位大人曾经说过什么话?”
“这”官员说了那么多的话,百姓们哪里知道玉璇玑指的是哪一句啊,所以玉璇玑的话音落,众人皆是摇了摇头。
见此,玉璇玑便又接了下去:“几位大人刚进公堂的时候,父皇曾经问过他们,可有找到可以证明本太子和王妃跟贪污案有关系的确凿证据,而这位大人的回答是,他们这几日都被软禁在皇宫之中,又要如何找证明本太子和王妃跟贪污案有关系的确凿证据呢?可如今本太子和王妃同样是被软禁在了皇宫之中,这位大人却又称来作证的人是本太子和王妃安排的,这不是拿自己的话打自己的脸是什么?亦或者说,这位大人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道理用在自己的身上,不许道理用在别人的身上?”
“这”玉璇玑一番话,直接把官员堵得哑口无言。
而百姓们更是纷纷点头,一副十分赞同玉璇玑这话的模样。
“什么人啊,说话颠来倒去的。”
“就是,这不是摆明了要害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吗?”
“我看这件事情就跟太子殿下还有九王妃没有多大的关系,指不定就是这几个官员故意陷害的呢!”
“是啊,是啊,没想到”
百姓们的议论声传入官员的耳中,官员简直后悔得肠子都绿了,他好端端的,刚刚说那句话干嘛?
这下可好了,直接被玉璇玑反将了一军,他还无力反击
百姓们议论纷纷,貊秉忱却毫不介意,轻垂着头,由下人搀扶着便缓缓朝公堂走来,而不等他行礼,齐国皇帝便已经轻摆了摆手:“三皇子的身子不好,这礼就免了吧。”
“多谢父皇。”貊秉忱说着,顿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回父皇的话,儿臣今日来,是得知了您要公审太子殿下和九王妃贪污的案件,所以特意赶来的。”
“哦?特意赶来的?难道三皇子有关于这件事情的线索?”虽说齐国皇帝早知道貊秉忱会来,但
这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回父皇的话,其实儿臣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线索,只是昨晚突然有人跑来三皇子府求见儿臣,说有关于此事的重要线索,有担心被人知道,会被杀人灭口,所以无奈之下,只得来三皇子府找儿臣求救,儿臣一听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便知道非同小可,也不敢怠慢,就让他在三皇子府留宿了一晚,今天一大早开堂,儿臣便把他带过来了。”貊秉忱说道。
貊秉忱这话一出口,玉璇玑和苏绯色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精光。
真不得不说貊秉忱聪慧,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说法。
玉璇玑和貊秉烨的关系众人皆知,玉璇玑和苏绯色这几日又被囚禁在皇宫之中,如果真有人有关于这件事情的线索,而且是有利于玉璇玑和苏绯色的,那
除了找貊秉忱,还能找谁?
最重要的是,貊秉忱帮齐国皇帝办事的事情如今仍是一个秘密,至少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貊秉忱若是想光明正大的插手这件事情,就必须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如果说,有人有关于这件事情的线索去找他是合理的,那
他收留这个人,又把这个人带到公堂之上,也就更加合理了。
不仅可以插手此事,还不会被人怀疑,真是十分明智的一个说法。
玉璇玑和苏绯色都觉得不错的说法,齐国皇帝自然也是眼底放亮了:“哦?既然人已经带过来了,那就带上来吧。”
“是。”貊秉忱应下,低头吩咐了下人几句,下人便退了下去。
没多久,下人就带着貊秉忱所说的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