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整个世界都摆到她面前,让众星围着她转,让日月听她号令。
这
苏绯色本想逼玉璇玑说出穿琵琶骨的过程,本想叫他不许在她面前逞强,没想到却被玉璇玑反将了一军,堵得哑口无言。
三岁的小孩骗不过去,一岁半总骗得过去了吧
只是
一岁半
“九千岁的口味似乎又重了许多。”苏绯色没好气的抽了抽嘴角,这才转头朝桌子说道:“依你说,这病可还治得好?”
这
桌子在一旁看主子的好戏看得正起劲,突然被苏绯色这么一点名,吓得手里的药箱险些就掉了。
病?
啥病?
一岁半?
恋童?
这
先不说玉璇玑根本就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就算有那方面的事情,他做奴才的哪里敢多说啊!
这可是主子的私隐啊!
“桌子,你说,本督这病!还有得治吗?”玉璇玑见桌子支支吾吾答不出话,脸一沉,还故意加重了那个“病”字,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这这”桌子被苏绯色一个人问,就已经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玉璇玑,他
“对了,知琴脸上的伤也该换药了,奴才这就去看看。”桌子猛地打了一个响指,得救般就撒腿要往外跑。
苏绯色的眉眼却快速闪过了一抹厉色,伸手拉住桌子的后衣领:“等等。”
“这”桌子以为苏绯色拉住他,是要继续说一岁半的事情,赶紧求饶:“王妃,知琴那里真的需要奴才,奴才”
经过生离死别,再次听到玉璇玑的声音,再次被他抱紧,再次感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苏绯色只觉得心底猛然一颤,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她本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不论眼前的局势有多严峻,不论身上的伤有多重,她都硬挨着。
宁愿流血,也不愿流泪。
可如今
一句本督昏迷了多久,怎么好像过了几千年?
竟然能让她的眼角莫名酸涩,若不是强忍着
“你你才刚醒来,怎么就出来了?”苏绯色吸了吸鼻子,拧着眉,转身便朝玉璇玑看去。
因为昏迷刚醒,玉璇玑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头发没有打理,略带凌乱的散落在身后,还有几缕留在额前,衬着他光洁的额头,竟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性感。
玉璇玑的肤色本就比常人要白,如今没有血色,更是白得近乎透明,好似凝脂。
深邃的凤眸略带疲惫,妖冶之光却丝毫不减,唇角轻轻勾起,笑得桀骜不驯,美得普世难及。
不过瞬间,苏绯色便看呆了。
“因为想早点看到你。”玉璇玑伸手轻刮了一下苏绯色的鼻子,故意把声音压得极低,叫苏绯色明明听到了,却又听不清楚。
“什么?”苏绯色果然中计了。
只以为玉璇玑是身上有伤,没有力气,说话声音才这么小。
所以连想都没想便把身子凑近
可她的身子才刚刚凑近,玉璇玑便俯身一吻翩然落下。
也不顾四周究竟还有没有别人,霸道的便锁住了她的嘴唇,温柔掠夺。
“你”苏绯色被玉璇玑吻得触不及防,双眼瞬间都瞪大了。
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嘴边的温度又骤然离开,只留一点余香回味。
“小东西,本督想你了。”玉璇玑轻搂住苏绯色,闭上眼,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模样无比认真,生怕苏绯色会听不清楚。
苏绯色被玉璇玑搂在怀中,满口满鼻都是那奇特却又好闻的香气,明明没有喝酒,却也莫名的醉了:“老东西,我也想你了。”
春风十里,不如这一大一小相拥在一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