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呤音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没能说出来就被赶走了。
她站在巷子外面,看着禁闭的房门,心情很是复杂。
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中年妇女好像是说不稀罕‘你们’的臭钱,而不是‘你’,难道在她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
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想打听她爸爸当年的事情就这么难。
她有些丧气的打车回到南湾别墅,刚回到房间就意外的发现厉净泽破天荒的在家里。
“今天怎么那么早下班?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许呤音一边进去换家居服一边问。
厉净泽跟着她的脚步进了更衣室,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身,深深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声音慵懒的说:“你身上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刚才去哪里了?”
福伯的眼神可以用毫无焦距来形容,整个人看上去看着没有灵魂的驱壳。
他听到许呤音的话,脸上顿时浮现各种茫然,甚至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说:“大少爷,您回来了,您终于回来了。”
“福伯,您能不能认真看看我,看清楚我是谁?”
许呤音心里有些急切,想引导福伯回答自己的问题,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整个人好无措好无奈。
福伯立马甩开她的手,有些惊恐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一些许呤音听不懂的方言。
许呤音好无助好无助,她站在一旁想问福伯,可刚想开口中年妇女就进来了,并且一脸嫌弃的推开她。
中年妇女紧紧的抱着福伯,并安慰着说:“别怕,没事没事……”
许呤音看着这一幕,很是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心急想知道和我父亲有关的事情而已……”
中年妇女态度非常恶劣的说:“对不起,许小姐,您还是不要再来了,我家老头子经不起您的折腾,如果您要是把老头子问出什么病的话,我这个没有经济能力的老婆子可付不起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