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官府不一定能联想到言是应谨的表字。”
谢临摇摇头,“要是按照你们这么说,那她费尽心思留下那个证据做什么?”
沈如意指尖摸了摸下巴,也没想明白,干脆起身,提了茶壶给几人添了杯热茶。
半晌,喝过热茶,沈千昭才缓缓道,“她真正想让人发现的,或许是那根用来刻字的木簪,所以木簪上她亲手刻下的言字才会被她故意用血迹掩盖。”
“若是旁人,纵使发现了那样的一根木簪,也发现不了异常,而只有熟悉她的我们,才能猜出木簪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沈如意当时经常调侃穆莞对应谨的心思太明显了。
胳膊上的证据或许会被发现销毁,而被她藏起的木簪,才是她真正想下来的证据。
而木簪的用处,只有她们两个和穆莞亲近的人可以猜的出来是要送给应谨的。
沈如意脸色有些苍白,“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想提醒我们,小心应谨?”
沈千昭点头。
一时间,沈如意不知如何是好了。
谢临亦没有再说些什么。
无论从哪一点上看,应谨都是脱不了干系了。
只怕,真的要找到这个孙萼,才能弄明白一切了。
他看了沈千昭一眼,“所以你要去西朝?”
闻言,沈如意看向沈千昭,有些诧异,“你去西朝做什么?”
沈千昭没两人答话,她心中已经有决定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为好,还没弄清楚真相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小心些,别露了马脚,尽量就和之前一样,少接触。”
“谢名那边你记得提醒一声。”
沈如意和谢临点了点头,心里却总有些不是滋味。
谁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要对从前不分你我的儿时玩伴生出如此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