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谢名应谨在其中,他们都像虽让人瞧上一眼都觉得惊艳,可却也就是惊艳,会忍不住惊叹而多看几眼,依依不舍的欣赏,却也就是欣赏,即便亲近,也难生出俗心。
这般男子,让人不忍其沾染上半分世俗的情爱。
而宋怀却不同,他像是从暗处而来,包容所有,却不同于所有人,身上浑然天成的那种气质,让人脸红心跳的同时,又忍不住去占有,想将人完完整整的嵌入自己的身心之中。
身心,相融。
沈千昭身边有太多像谢名应谨这样的人了,而宋怀,独独区别于其他人。
可不管怎么说,这几个人,都是京城中,多少姑娘家的心中所念。
沈如意心中好一阵感叹,她要是沈千昭,才不做选择,个个都要,全都要,全都收了!
一天一个,七天一轮换,多好。
沈如意的这番想法,便也就是自己在心中想想。
沈千昭丝毫不知道,有人已经在心里头,替她做了个看似完美的决定。
亭子中,交谈声交杂,算不上气氛多好,却也不至于冷淡。
谈的,便也就是风土人情,四书五经,以及个人见解,再有的,便是互相恭维两句。
可到底每个人心里头都有别样的心思,以至于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诡异。
在这种诡异的持续下,沈如意第一个坐不住了,开口提议道,“有酒有吃的,就没有琴音,实在可惜,不如我们轮流弹一两曲助助兴?”
沈如意这提议一出,倒也没有人反驳。
沈如辰笑道,“只是弹琴,也是单调,来人,取文房四宝,几位,我们对景,对琴音,即兴作诗如何?”
高景松第一个答应,拍手叫好,“甚好,我先来!”
说着,他便朝角落那处摆着的古筝走去,落座,抬手扫弦,不带一丝含糊。
几人笑着作诗,你一句,我一句。
到沈千昭这里的时候,已是没有可以发挥的了,她嘴角一勾,执笔而下,倒是利利落落的画出一角亭中景色。
虽是寥寥几笔,却惟妙惟肖,让人不禁叫好。
高景松一曲终了,看了画,爱不释手,“真是妙啊,我定好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