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了,可就不一定出得了东厂了。
沈千昭就像一道风,来得快,走得也快。
沈千行脸色又黑又沉,看向一旁的周言,“她怎么会来?”
周言此时,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二皇子与永乐公主不大对付,就单指方才,他也是头一次见沈千昭l如此作势。
一言一举,将沈千行堵得哑口无言。
“是皇上命公主来此,代为探望。”周言道。
沈千行冷哼一声,起身甩袖离开,“一个娘们,也就只能替父皇做做这些琐事。”
绕是她再得宠又如何?
女人就是女人,登不得大雅之堂。
在场听见这句话的人,脸色均是一变。
在他们看来,皇上能命最受恩宠的永乐公主来此日日探望,实为看重他们东厂。
可这二皇子说的,关怀东厂倒成琐事一桩了。
饶是沈千行自己也没有想到,今日来东厂,本就是为了笼络人心,可却反而招了敌视。
出了东厂,一旁随行的随从低声道,“殿下,方才您那般说,只怕这东厂的人该恼了。”
二殿下方才实在不该被永乐公主激了几句便那般口无遮拦。
沈千行却丝毫没把这事当回事,语气傲慢,“不过就是几个阉人,没了父皇看重,什么也不是。”
随从眉头紧蹙,到底没再说什么,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忧。
二殿下心比天高,如此,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迟早功亏一篑。
沈千昭推开屋门,屋中,梁太医正为宋屿把脉。
宋怀站在一旁看着,听见声响,转头看去,见是沈千昭,眸光转柔。
沈千昭狡黠的眨了眨眼。
好半晌,梁太医才收手,见沈千昭连件狐裘都没披,眉头又皱到了一块,“今日风雪大,殿下如此出门,实在不该,待风雪过后,只怕又该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