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看向了正在扯袖抹汗的刘管家,“你家大人和河县的县太爷有什么过节?”
“我家大人,是上一位巡州刺史已故元大人的门生,元琛便是元大人的独子。”刘管家说着,有些犹豫,到底却还是说了。
几人恍然大悟。
“小的也就是偶然间听见的,元琛几次询问我家大人有关元大人的死因,争执间,好似是在怀疑我家大人与元大人的死有关”
沈千昭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随口说了一句,“你偶然间撞见的,听见的事,倒是真多。”
刘管家讪笑,“跟着我家大人久了,也是无可避免”
见周言还在琢磨着怎么开那个木箱子,过好一会了都没见打开,刘管家献殷勤道,“大人可以用簪子撬开试试。”
周言与宋怀均看向沈千昭,在场唯一一个头上有簪子的人。
沈千昭一边拆开其中一封信件,一边从头上摘下了那枚簪子,顺手摁了一下簪子顶部,这才递给了宋怀。
宋怀伸手去接,握住簪子一边,却见簪子的顶部与尾部竟然分开了,随着宋怀抽离的动作,紧随根部而出的,却是一枚极细的钢针,撬锁正合适。
谁也没想到,沈千昭头上这枚看起来如此普通的簪子,其实是枚暗器,周言不由对沈千昭多了几分高看。
宋怀嘴角微扬,小姑娘懂得藏暗器保护自个儿,极好。
拿着那枚钢针,周言撬了好一会那木箱子的锁,却都打不开,也不知这锁是何等构造,竟如此难开。
宋怀和周言两人围着个木箱子,像是和它较起了劲,不打开便不罢休似的。
沈千昭把余下两封信都看完了,也不见两人将那木箱子撬开。
沈千昭:“”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这么较真?
见两人还准备耗下去,她终是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我来吧。”
周言和宋怀对视了一眼,这才收回了那枚钢针,放在桌上,让开了位置给沈千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