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辞亲自去了清和院。
大张旗鼓,侍卫带刀,气势汹汹。
岳卿容接到消息后,亲自出门,看着气定神闲,眉眼却冰冷如斯的亲生儿子,呵斥道,“辞儿,你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谢辞敛眉回道,“母妃身子不好,便好好休养,日后莫要将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带回府中。”
说罢,抬手下命,“将苏倚墨及其下人,全部丢出去。”
“送回她的禹州老家。”
禹州距离平城千里之外,四面环山,极为清贫。
谢辞如今将苏倚墨这么美若天仙,心比天高的女子丢到哪里,简直比杀了她的惩罚更重。
可见他真的怒了。
“这是何意?”岳卿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辞,一进门就喊打喊杀,现在还将人流放,苏倚墨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然将她向来从容理智的儿子气成这样。
“何意?母妃可自己去问。”
谢辞瞥了眼不远处那个面色镇定的美貌女子,语调淡漠冷冽。
另一手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细细把玩。
眉宇间的邪气,穿云破月人来。
他等她醒来。
身上轻薄的薄被滑落,露出谢辞纵横交错全都是齿印爪印的胸口,因为倚在软枕上,所以看到后脊,可以想象。
胸前都如此狼藉,背后会是如何惨状。
不过谢辞没等到元长欢醒来,却等到了隐易归来。
大抵是昨夜太累,元长欢睡到辰时后,依旧毫无醒来迹象。
房门被轻轻敲响,“世子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谢辞看了眼元长欢。
轻缓慵懒的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袍,松松在腰间打了个结,毫不掩饰胸口的印记,清润如画的面上,此时邪魅诡谲。
眼角眉梢都是撩人唇色。
像是被世子妃附身了似的。
这夫妻待久了,还真有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