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欢惊愕的发现,穿着红色喜服的新郎官变成了秦澜沧。
秦澜沧俊脸上皆是正气,元长欢欲说话。
自己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画面一转。
坐在她面前的新郎官竟然换成了长孙镜。
相较于谢辞与秦澜沧外,长孙镜嗓音清幽缠绵,“娘子。”
“不……”
元长欢瞳孔倏然放大。
耳边一道温柔缱绻的温润沙哑的声音响起,“圆圆,你该醒了。”
“啊!”
元长欢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随后被拥入一个温凉的怀抱,“没事了,没事了,你只是梦魇了。”
低喃的声音,熟悉的语调。
是谢辞。
不知为何。
元长欢一睁眼看到谢辞后,心竟然渐渐平复下来。
垂在身侧的手,也悄无声息的放到他的腰间。
“我怎么了?”
大概是久未说话,元长欢的声音也隐隐透着沙哑。
“内子手腕为何还有一抹红点?”
谢辞松松握住元长欢的手腕,看着她突然出现宛如朱砂似的东西。
冷眸狠眯。
长孙镜漫不经心了抚了抚衣袖,手指碰过自己的手腕,并未停留。
不紧不慢回道,“后遗症,高烧退了便会消失,无碍。”
“孤还有事,先走一步。”
长孙镜身形略不稳,却平添一股仙人之姿。
颓废又谪仙。
谢辞却开口。“折添,带长孙太子去客房休息两日再走。”
“怎么,谢世子想要囚禁孤?”
长孙镜眯了眯清眸,微压瞬间弥漫。
整个房间中,充斥着满满的压迫力。
“本世子怕长孙太子解蛊乏累,精神不济,万一出门碰上皇室之人,可就走不了了。”顿了顿,谢辞语调越发清淡,“毕竟……这里可是大祁平城。”
长孙镜眯眼,心中一口郁气堵住,他被谢辞摆了一道。
不愧是他认可的对手。
有意思。
真有意思。
长孙镜本来冷下来的面色,陡然染上几分愉悦,“很好很好,孤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长孙镜离开后。
元棋皱着眉心,“你囚禁北周太子,不会有麻烦?”
“相较于圆圆的安危,其他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