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
房门合上。
谢辞冷冽森寒的话语随之而来,“入夜后,除主子召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
外面丫鬟们噤若寒蝉。
只有幼声从地上站起身,垂手立在窗户外,恭敬回道。
里面元长欢与谢辞相视。
推着谢辞的胸口,“出去,没心情了。”
“为夫有心情便好。”谢辞慢条斯理的动着,之前的怒意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一扫而空。
更多的是戏谑与身心愉悦。
“娘子还没说,害怕什么?”
“当然是害怕母妃以为我勾引你,整日除了这档子事,其他什么都不干。”元长欢没好气的回道。
谢辞抓着她晃眼的丰润、玉手,眼神越发晦暗深沉,本来不疾不徐的动作,也越发快了,“是为夫强迫娘子,不是娘子勾引为夫,下次你就这么告诉母妃。”
“……”元长欢白了他一眼,自己这么说,婆婆能信才怪。
谢辞心思通透,前些日子为何一直不碰圆圆,主要原因,其实更多是怕一碰就忍不住做许久,元长欢对他而言,她的存在就是催情药。
“唔……”
立刻往后缩。
“你别乱来啊,这青天白日的。”
一着急,信口胡诌。
余光撇到窗外,漆黑一片。
隐约还能看到月亮高悬。
谢辞强势随之覆上,大力撕扯着她的衣襟,清润明朗的眼神邪肆又狂放,咬着她稚嫩的肌肤,语调也邪靡妖冶,夹杂着浓浓的欲色,“别说夜黑风高,就算真的青天白日,你也跑不了。”
无任何柔情,长驱直入。
头一次,这么艰涩。
元长欢疼呼一声,抓住谢辞的肩膀,猛地支起身子,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
“疼疼疼。”
“还怀疑为夫不举吗?”
“不怀疑了不怀疑了,嘤嘤嘤。”
元长欢强势也就一瞬间,随即被猛烈的撞击给吓得连声求饶。
谢辞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没留半分余地。
“为夫行吗?”
“行行行,您特别行!轻点轻点!”
见她泪珠悬在眼角,谢辞这才慢腾腾的放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