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个简单事儿,偏生赢柒城铁了心的不说。
还未寻到美人,便又要离京办差。
秦澜沧一听说是谢辞向陛下举荐,在殿外堵他。
“谢辞,你是不是故意跟老子过不去!有种咱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过过招!”
四下路过朝臣皆暗中窥视。
谢辞气定神闲,眉眼从容,“难道你怕了?”
“老子怕什么!”
“怕富庶城瘟疫横生,怕……死?”谢辞语调淡淡,却意味深长的讽刺。
秦澜沧暴呵一声,面容越发冷峻凌厉,“放屁,老子在沙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什么都怕,就他娘的不怕死!不就是赈灾吗,老子一个月就能解决,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男人!”
“谁跟你这个小白脸似的,腰上挂的那什么东西,香囊,真笑死人!”秦澜沧抬手想要抓住谢辞腰间那艳色香囊。
与他平时素色的打扮很不契合。
谢辞淡定躲过,且神色悠然,不疾不徐的开口,“未来娘子送的。”
“你这是在跟老子炫耀?”秦澜沧瞪着谢辞。
谢辞看着听卓欲言又止的样子,苍白的薄唇微启,“不许声张。”
“是。”听卓咬牙点头。
难道是元小姐伤了世子,不然世子为何不说?
谢辞却淡定如斯,这是救她之时,被人刺杀,他不后悔选择先救她。
很快,隐易便从外面进来。
“启禀世子,安平街引起暴乱的乃是富庶城的流民,意图通过中元节自杀,引来鬼怪之说,求得宫内注意,与刺杀您的人,并非同伙。”
谢辞衣衫半褪,靠在软榻,低垂的长睫微抬,凤眸晦暗莫测,“富庶城怎么了?”
“城中大旱,三年无雨,种粒皆绝,人多流亡,因饥成疫。”隐易字字沉重,“然当地官员非但不上禀,反而遮遮掩掩,每年皆言城内富庶,实则食民肉,渴民血。”
谢辞眸子越发深沉,修长的手指敲着小几桌面,隐隐染上几分诡异幽静。
害虫太多,确实该清清了。
次日早朝。
谢辞亲自将富庶城之事事无巨细奏上,帝大怒。
“实在可恨,朕竟然养了一堆蛀虫!”
“谁愿为钦差,前往富庶城调查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