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姐有何吩咐?”傅酌赶紧回道。
现在元长欢可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而是自己未来未婚妻的手帕交,一定要好好的表现才行。
看着傅酌谨慎的模样,元长欢云淡风轻的问道,“你喜欢月月吗?”
“喜欢!”傅酌毫不犹豫点头。
“喜欢到……无论月月做什么你都会支持?”
“是!”
傅酌一脸笃定,诚恳而不作假。
元长欢轻笑一声,璀璨而明艳,“傅公子,过去一笔勾销,以往我会把你当月月的未婚夫来对待。”
“元小姐大度,过去在下亦有不妥之处,还望见谅。”
“过去就过去了。”元长欢大方的看向风锦月,对着她眨眨眼。
风锦月眼底满是感动。
“圆圆……”
“行了,别跟我说些起鸡皮疙瘩的话了,咱们不是来游湖的吗,还不带我参观一下。”
“好好!”
御亲王府。
谢辞沐浴过后,修长的身子慵懒倚在软榻上,漆黑的发拖曳至白狐地毯上,眉目如画,姿容似雪。
低眉敛目,修长的指腹贴着脖颈,轻抚。
洗掉了血迹,那齿痕却依旧顽固残存。
听卓小心翼翼的端着药上前,“世子,上药了。”
垂眸看了眼手腕已经结痂的伤口,谢辞嗓音冷凝,“不必。”
“可是……”听卓一遇到自家世子那似是吃人的眼神,便不敢做声。
良久,听卓还是忍不住,“手腕若是留疤倒是能遮住,但是这脖子上……”
谢辞眸色渐深,似是冰封万里,“还需本世子重复?”
“不,不需要!”
很快,听卓便端着托盘离开,诺大的房间,只剩下谢辞一人。
冷寂又荒凉。
元长欢自那日被谢辞劫走,不欢而散后,再也没有谢辞的消息。
他倒是好,在她身上留下疤痕之后,拍拍屁股走人,让她每次出门都要解释自己手腕上的伤。
这一日,元长欢接到了风锦月的游湖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