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便捏住赢心钦身前那个断掉毛球的细带。
笑的森冷至极。
赢心钦被他笑的后脊发凉,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心虚了?因为不珍惜本将所赠之礼,让人肆意破坏,所以心虚的说不出话?”谢韫乘胜追击,让娘子心虚且心疼,继续道,“你知道这火狐是我守了一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才猎到的吗?”
“为了让人做一个完整的火狐披风,本将亲手剥的狐皮,完完整整的狐狸皮。”
“为了你,本将手上沾了那么多鲜血,你却就这么让人毁了?”
“将本将双手捧上的心,肆意践踏。”
听着谢韫一句一句,落在耳畔夹杂着热度的话语,赢心钦咬咬牙,“是我不对,你怎么样怎么不生气?”
她本性纯善,且与谢韫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是以听到谢韫这血腥中带着哀怨的话,便已内疚,抵着他胸口的手臂也没有之前那么用力。
谢韫听她此言,漆黑的眼眸顿时迸发出一道亮光,“我想怎样都行?”
见他几乎要飞上天的桃花眸,赢心钦没好气道,“除了杀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