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玄令认识那么多年,若是连玄令都认不出来,这怎么可能。
“那秦澜沧怎么回事?”
谢辞眉眼沉下来,略略带着几分冷意,“上次为夫与长孙镜打斗收了内伤,还未痊愈,不然这次岂会……”
话音一落,元长欢猛地坐起身,声音都有些凌厉,“你受过伤,没告诉我?!”
“唔……”
谢辞一见娘子生气,而他儿子似乎也即将被吵醒,立刻上前,圈住自家娘子的身子,“嘘,小心吵醒渺渺。”
元长欢吼完,也意识到了自家儿子也在身边,瞥了眼旁边,元渺只是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的跟小猪似的了。
生怕再吵醒他,元长欢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看着谢辞,“你别岔开话题!”
被儿子戳到伤口,谢辞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像是元渺戳的并非是他的伤口似的,淡定如斯的回道,“不告诉。”
才怪……
他还要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娘子好好心疼一番呢。
但是现在当着儿子的面,他得保持作为父亲的尊严,怎么能让儿子看到他对娘子撒娇的模样,日后让他如何在儿子面前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
不得不说,谢辞想的还真是挺远的,就连元长欢晚上看到了他后背的伤势后,都忍不住心疼道,“你可真是能忍。”
后背淤青一大片,隐隐泛着黑色,一看就知道是收了很严重的伤,但是谢辞却没有吭一声,硬是抱着元渺从少将军府到了洛水镇郊外的一个别院。
这个别院,是元长欢之前派人修建的,她不能离开洛水镇,毕竟洛水镇不但是高手聚集之地,还有好几座金山银山,甚至比国库最充裕的时候,都有钱。
这种地方,若是留给如今的秦澜沧,不是放虎归山吗?
若是秦澜沧将这金山用起来,搞不好能整出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