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怎么到了一个营帐似的地方,难道这具身体的元长欢,苏醒了许久,并且将她带到这里来了吗。
低垂着头,元长欢不断思索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半点记忆。
无奈之下,只能放弃。
思索间,耳边陡然传来一道清若梵音的话语,“你想独占这具身体吗?贫僧可以帮你。”
“你是谁,为何要帮我,而且你怎么知道……”
元长欢突然听脑袋炸开的声音,一瞬间有些慌乱,不过很快便按捺下来,环顾四周,“你在哪里,明人不说暗话,你出来!”
脑海中传来一阵笑声,“贫僧不是坏人,你该知道贫僧身份的,贫僧乃你夫君的师叔,玄令。”
夫君的师叔?
元长欢脑海中快速的搜索关于此人的信息,陡然之间想到……还真是有这个人的存在!
军医含笑颌首,眼底的促狭几乎要溢出来了。
谢辞却置若罔闻,抱着元长欢,抬步离开了元长卿的营帐,转而到了隔壁,特意为元长欢空出来的营帐,而谢辞的营帐也在这里。
未免自家娘子半途逃跑,或者半途出现另外一个人格,他们这段时日,一直是同吃同住,除了没有做什么亲密事儿,其他时候,与夫妻无异。
可惜,只有谢辞与元长欢才知道,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谢辞睡软榻的,用元长欢的话来说,万一睡在一起,半夜醒来的是另一个女人,谢辞自己能接受得了吗?
谢辞怎么可能说自己接受得了,即便知晓这都是自家娘子,可是娘子却从来不觉得自己与另一个人格是同一个人。
于是,谢辞便只能为了不让娘子心里有什么不愉,只能睡软榻。
且半夜还不能爬床,谁都没有谢辞那么迫切的想要娘子恢复真正的灵肉一体,不过这么多年都等了,现在只是同屋不同床而已,他也等得了。
再者,他网都罩好了,现在只能这猎物,自己钻进来了。
这猎物是谁,不言而喻。
将元长欢放到床榻上后,谢辞斜坐在床榻边上,静静的看着元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