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
长孙镜淡笑一声,向来矜冷清傲的眉眼,在这红帐软枕之下,显得靡丽勾人。
清俊的眼尾,此时挑眉看着她,亦是顺势上挑。
比狐狸眼还要撩拨。
元长欢咬着牙,将自己裹得更紧。
“你别碰我,长孙镜,只要我活着一天,便不会放过你!”
刚才起身的时候,元长欢感觉到了腿间火辣辣的疼感。
以及腰间的酸疼。
她不傻,自然知晓,这是为何。
偏生长孙镜却一副坦然姿态,元长欢更气了。
很不得咬死他。
偏生自己这个身子,实在是不争气。
狠得元长欢差点掉眼泪。
在外人面前,元长欢强忍脆弱,高傲又狠厉的睨着长孙镜,“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等我杀了你!”
“我们身上的牵引蛊,会让我们同生同死,所以卿卿,你舍得让我死吗?”
强势将元长欢压在床榻。
长孙镜开始脱衣。
“长孙镜,你敢,你不准脱!”
元长欢隔着锦被,用尽力气挣扎。
等到长孙镜抱着湿漉漉的元长欢离开冰窖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元长欢泡的浑身发涨。
又莫名发疼。
酸软又灼烫。
空虚又难耐。
这种感觉,特别像她与谢辞大战过几日几夜的后遗症。
元长欢艰难的睁开眼。
入目一片猩红。
红的耀眼又辣眼。
“什么……”
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
摸了摸心口,干燥难耐。
一杯水递到元长欢唇间。
元长欢一口气将水干掉。
才抬头。
落入长孙镜如云似雾的眼神中。
“怎么是你!”
“不是孤,是谁?”长孙镜接过她差点掉在床榻上的茶盏。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元长欢猛地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毫无寸缕。
难怪她伸手的时候,手臂发凉。